於躍聞言站住,轉身看著王大錘。
越過於躍,看向於玲,劉大錘始終認為於躍不過一個孩子,還不懂事。
“於玲,你最好想好了,別給臉不要臉,不然別說你,我特麼連你侄子一塊收拾!”
於玲頓時慌了,劉大錘急眼了,要玩黑的了!
“於躍……”
於玲剛要說話,被於躍伸手攔住了。
“劉大錘是吧?”於躍看著劉大錘問道。
劉大錘先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笑的時候不忘看向旁邊的人,彷彿很好笑的樣子。
“曹尼瑪的,是你叫的麼?”突然有人站了起來,對著於躍罵道。
於躍聞言轉身:“曹尼瑪的是我叫的。”
眾人一下子愣住了。
這小崽子是特麼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無知?
這是什麼地方,他面對的是些什麼人,難道不知道?
“麻痺的,有種哈,行,我特麼看你多有種!”一個男人說著提著一個瓶子走了過來。
於玲見狀大驚,趕忙衝過去攔在於躍跟前,看著劉大錘道:“劉哥,你別和孩子一般見識,我不走!”
劉大錘聞言對著提著瓶子的傢伙擺擺手,笑著看向於玲,揹著手探出頭,離得於玲那張美麗的臉蛋更近了幾分:“這才乖嘛,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呢?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乖乖的陪劉哥快活快活,玩爽了咱們還能繼續合作,玩不爽也不能差了你那點錢,你說是不?我這都很有耐心了,你得知足啊,非要搞得在你侄子面前難堪麼?都特麼成年人你跟我裝什麼裝啊?啊?!!!”
劉大錘突然聲調揚起,接著就憤怒的伸手抓向於玲的頭髮。
他早都怒不可遏了,不懲罰懲罰這婊子簡直難解心頭之恨。
於躍早注意到劉大錘表情的猙獰,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間,一把拉住於玲,於玲踉蹌一下,靠著於躍才沒倒下,堪堪躲過劉大錘致命一擊。
“握草尼瑪的!”
劉大錘怒了,上前就是一腳,準備踹向於躍。
劉大錘盛怒之下其實並未失去理智。
雖然他現在喝的高,雖然他本就身體被酒色掏空,根本敵不過年輕力壯的於躍,但是他是誰啊,他是劉大錘啊,從來只有他打人的份,哪有人敢打他啊?
別說打了,躲都是找死,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憤怒呢。
可惜,他沒有時間盤算,也忘了於躍這個愣頭青根本不慣著他。
所以在劉大錘大步向前準備發洩的一瞬間,於躍直接衝了出去。
對著劉大錘的肚子就是一腳。
後發先至,劉大錘動作太慢,腳才抬起一般,肚子猛然受力,然後就以一個金雞獨立的姿態向後仰面摔倒。
這一下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別說其他人,連劉大錘都是完全沒料到,直到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才明白過來。
“握草尼瑪…...”
劉大錘怒吼還沒發完,就聽咣的一聲響,接著見一個被砸碎的酒瓶遞到了自己面前。
鋸齒狀的玻璃對著自己的脖子,另一端是一隻手,手是於躍的,他此刻一腳踩在自己的肚腩上。
劉大錘看到這一幕頓時哆嗦了,因為瓶子理自己的脖子不過幾寸,而於躍,滿臉猙獰。
其他人本來見到劉大錘倒地就要衝上來,結果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站住了。
“喂喂喂,兄弟,別衝動!”
有人叫道。
“曹尼瑪的放了劉老闆,小心我弄死你!”有人喊道。
“曹尼瑪的你來!”於躍一邊壓制劉大錘,一邊對那人罵道。
又被於躍回罵,可是這次對方沒了脾氣。
劉大錘大驚之後鎮定了許多,也明白這傢伙是擒賊先擒王了,這是拿住自己要挾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