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聲沒有回答,確實沒有其他的選擇。
而花夫人現在提出的這個意見,確實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花芷冷笑一聲,繼續說道,「答應我的,你都記得吧!」
「花芷。」傅寒聲回。
花芷沒聽,她收回目光,直接看向玄關處。
玄關處的門被人一把從外面拉過,有人走了進來,是花夫人。新
「媽媽。」花芷有些委屈地喊道。
花夫人走到花芷的病床邊停下,輕嘆一口氣,她到現在都沒有想通花芷居然會幹出這樣的事。
她動作溫柔地揉了揉花芷的發頂,很是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你會做出這樣的傻事。」
為什麼?
她也想知道為什麼,她明明才是花家唯一的繼承人,可誰能告訴她,一轉頭她就變成了一個賣酒女女人的女兒。
而哪個叫做久笙的女人才是花夫人的親生女兒,誰可以告訴她,這背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頭埋在花夫人的懷中,花芷眼淚滾出眼眶,委屈地說道。
「對不起,媽媽,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那天晚上,我真的只是不小心陪著客戶喝多了。」
眼淚浸透前襟,燙在花夫人的心口上。
花夫人動作溫柔地拍了拍花芷的背脊,「寶貝,既然知道自己做錯事,就該努力想辦法去彌補,而不是不斷地給自己找逃避的理由,知道嗎?」
她希望花芷可以主動去承擔她犯下的錯誤,這是她應該做的。
當然身為母親的她,自然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因為這件事毀掉她的大好人生。
而她現在唯一可以想出的辦法就是讓花芷給久笙的姥姥捐腎,希望由此來減輕花芷的罪孽。
想到這,花夫人凝視著花芷道,「現在唯一可以救那個女孩姥姥的人,就是你了,你懂我的意思嗎?」
花芷咬了咬發白的唇瓣,「我知道,媽媽。」
花夫人憐愛地注視著花芷,她動作溫柔地將花芷摟進懷中。
「抱歉,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
若是有可能,她不會這麼做,可惜的事,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現在也只能這樣做,才能最大化的保護好花芷,同時彌補久笙她們一家人。
花芷窩在花夫人的懷中,聽著花夫人的話,只覺得諷刺之際,連帶著她的眉眼也跟著冷下了幾分,手一下攥緊被子,手背青筋鼓起。
久笙在回姥姥的病房前,遇到了王教授。
王教授這會兒似乎已經忙完了,看起來還算是悠閒,他道:「該說的恆川都跟你聊了,是嗎?」
就連不該做的他們都做了,到底沒有把到嘴的話說出來。
久笙想到了黎恆川給她提過的,新的腎源的事,當時她被黎恆川折騰的不輕,也沒多少精力去問。
現在正好王教授在這裡,她乾脆問了算了,「王教授,我可以認識一下那個捐腎的人嗎?」
「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