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是真的打算睡一晚地,還是先暫時麻痺她,半夜再施辣手?
腦子裡猜疑著種種可能,花火原拼命告訴自己不要睡死了。但這兩天的訓練量實在容不得身體反抗,不到半分鐘,她已經睡得人事不省。
衛奇始終保持著齊整的軍人睡姿,與她秋毫無犯。
如此一覺到天明。
第二天,一班的人看到花火原蓬頭垢面地從營帳外回來,那驚訝可想而知。
只用了一個早飯的時間,“花火原成了營長的女人”這個訊息已經插著翅膀飛遍了整個奇兵營。
所有的新兵們都在嘆息辣妹子的墮、落,同時又在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拼一把,出人頭地,火速晉升,當了軍官以後也像營長一樣在軍營裡吃香的、喝辣的、玩女人。
黑白雙煞看她的目光非常複雜,本來兩人對她透著幾分算計,現在發現算來算去已經算不清楚了。
明明營長看起來對軍團長忠心耿耿的,現在卻玩了他的女人,這算怎麼回事?一個早上時間也沒見軍團長髮什麼話、收拾了衛奇,難道說大人已經默許把女人送給營長了?又或者兩人達成協議玩3P?
長官們的事情實在是……這風景太美,咱不敢想了。
一班的每個人看她的眼神各不相同。
王老五是哀怨的,明理秀是憎惡的,邁克是鄙視的,馬丁沉默不言,波塔斯卻是色迷迷的,不知道胡思亂想了什麼。
蒙特有點兒陰沉,花火原很懷疑他是不是在計算著某種滅絕性化學藥品的成分配比。楊斯通則愁眉苦臉地跟她咬耳朵:“完了,花姐,老大回來肯定要發飆的。”
花火原毫不客氣地跟他對嗆:“發屁飆!我又不是他的誰誰誰。”
“說的也是。”於是,胖子心情轉好,又多添了一碗白乾飯。
新的一天,有了黑白雙煞盡心,奇兵營的小兔崽子們陷入到更加水深火熱的訓練之中。
事實上,從半夜緊急集合拉練的這一天開始,整整一個月裡,整個奇兵營都處於崩潰暴走的邊緣。衛奇鐵了心要把這支隊伍鍛鍊成一支鐵軍,訓練的瘋狂和手段的殘酷,可謂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這個過程中,不斷有人撐不住被淘汰掉。
淘汰的人將被扔回燎原,由法庭審判決定繼續服刑或者是直接執行死刑。
所以,每個人都不得不咬緊牙關死死支撐,到最後已經完全是麻木狀態,大腦完全停止執行,整個一個行屍走肉,不管什麼命令照做就是。
每一刻都覺得自己會死過去,也沒人有信心走到最後。
一班從十三人被淘汰至十人。
而花火原一個女人居然一天一天地撐下來,落在她身上的眼光每天都在變。
正如明理秀所說,只要好好亮出本事,綽號自然而然就會有的。
短短一個星期,花火原成功地從“那個女人”變為“背摔王”,再從“背摔王”變成“拼命三娘”。
聽得花火原一陣憋氣:這還不如原來的背摔王呢!媽蛋,總有一天非要這幫臭男人叫她爺不可。
於是,穿越以後的第一週,花火原就過著這樣異常規律的“充實”生活:白天拼命跟一幫臭男人摔打;晚上拼命跟一個臭男人較勁兒;衛奇忙的時候,看書寫作業;衛奇特別忙的時候,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地偷資料。
可惜最後一項始終未能得逞。
終於,在最後一天特訓的時候,衛奇接到一個電話,似乎有些機密,便避著她到營帳外接聽。
花火原當即大喜,飛快地將滿芳君的資料抽出來一看:我勒個去,誰說滿芳君跟她只換了副妝容?跟她相比,滿芳君妖嬈得眉梢眼角都是風情,這根本就是個妖精,要眼瞎到什麼程度才能把她們當作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