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星期,我會對你進行特訓。你的力量太渣,底子太薄,再提升也有限,所以重點是提升速度和敏捷度。”頓了頓,他又高冷地補充,“方法我教你,自己找時間好好練習。總之,能學到多少全看你自己,我只希望你別上了戰場就秒死。”
原來……真是要把她打造成特工啊!
對了,人類特工對金剛猿有用嗎?總不會是讓她去色、誘那群猴子吧?
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花火原開始了生不如死的特訓。
衛奇絲毫不留情面,不過花火原也沒有矯情叫屈。她現在本就缺乏自保的實力,正可著勁想辦法找格鬥老師。衛奇恰是時候地撞上來,她當然是拼著練成殘廢也要把這些技巧統統學到手。
練到實在沒有力氣,趴在地上喘氣了,衛奇才叫停:“今天到此為止,明天繼續。”
花火原有氣無力地應聲,而後準備爬回自己的營帳,好好睡覺。但願衛奇今晚不會有力氣折騰大家緊急集合訓練了吧。
“站住。”
“啊?”
衛奇不悅地看著她:“你應該回答‘是’。”
“……是。”真是矯情!
“今晚就在這裡睡覺。”
“啊?”
衛奇不滿至極:“剛才我是怎麼說的?”
不是,這是兩回事好不好?
花火原沒聽他的,自顧自地理論:“營長,這不合規矩吧!”
衛奇從鼻腔裡哼了一聲:“我說了,今晚你就在這裡睡覺。”
花火原抱住自己的胸,口氣很嚴重:“營長,你不是自己也很鄙視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嗎?不要毀了你在我心中正人君子的形象啊!”
衛奇臉色難看得很:“你到底哪兒來的自信,以為總有男人想上你?”
“那為什麼深更半夜你要單獨留下我,孤男寡女的,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突然狼性大法?”花火原振振有詞。
她可是聽說過有些男人的不要臉,先說只是同床睡覺不碰女人;然後又說只是抱著不會動;接著說脫、光衣服不做其他;再然後說摸一摸就好;繼而說只是硬挺著保證不會有非分之舉;不一會兒又變成只是放在口上不動;再繼而就成了進去不動;至於最後——誰信誰傻逼。
看見她一副保衛清白的警惕模樣,衛奇眯起眼,牙關咬緊,逼進一步威脅道:“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留你下來只是想告訴你:你根本沒有給軍團長抹黑的資格。”
?!
花火原滿頭霧水地眨眨眼:她怎麼著那軍團長了?怎麼就變成她抹黑人了?
衛奇卻不解釋,直接將外套一脫,露出渾身的精壯,嚇得花火原一縮。
“還愣著做什麼?不睡覺了嗎?”
花火原倔強地跟他對頂:“我不跟你一塊兒睡。”
衛奇黑了臉:“你要不睡床那我就睡了。”
那當然要睡床。花火原先一屁股佔住位置,扭頭問:“你出去睡嗎?”
衛奇也不理她,將外套在土疙瘩地面上一鋪,直接席地而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