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坐在貴妃椅上的秦朝久笑得前仰後合。
冬葵也學著蕭長暮當日的反應,一臉嫌棄地踢開她。
竹節動作麻利的很,冬葵才剛一抬腳,她自己就咕嚕嚕地滾到了一邊去。
這些事情是發生在秦朝久解毒後,蕭長暮要在皇帝面前替自己的王妃討回一個公道。
當著皇帝皇后的面,甚至也不在意秦朝久就在她的面前,蕭蘇璐就表演了以上竹節所學的一言一行。
而當日,蕭長暮只冷冷地看著她哭哭啼啼的模樣,眼中滿是厭煩和冷意。
聽著她說完,他只冷冰冰地問了一句:“所以呢?”
她說了那麼多,所以呢?
難不成以為曾經的那一點青梅之情就可以抵銷得了今日她的所作所為嗎?
自然是不能!
除非是他不想查,否則蕭蘇璐的所有手段在他的面前,都無所遁形。
蕭長暮將蕭蘇璐是如何主動找到了歐陽靳,又如何替他尋了那麼毒的藥,這些證據全都擺在了皇帝的面前。
眼看著蕭蘇璐像是傻了一樣坐在癱坐在地,沒有再留下一個眼神,便帶著秦朝久離開了皇宮。
蕭蘇璐雖不是大鉞正兒八經的皇室,卻也頂著長公主的名頭。
為了皇家顏面著想,有關長公主勾結歐陽靳的事情並沒有被公開,但長公主府卻被封了。
據說,皇帝下令,無限期禁足長公主。
除非得到大赦,否則,這輩子都不可踏出長公主府。
竹節他們幾個都高興壞了,長公主終於沒辦法再來算計陷害他們王妃了。
秦朝久倒是輕笑一聲道:“好了你們,我本就不在意,本也覺得若是王爺喜歡,把她迎進府來做個側妃也是好的,可王爺不願意,那往後,我也就不必再給她好臉色了。”
“不過……”
秦朝久的目光打趣似的落在了竹節的身上:“自從王爺去了戰場,竹節倒是越發活潑了,現在都敢在這兒沒大沒小地學人家長公主殿下了。”
竹節害怕蕭長暮,即使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她依然害怕。
現在蕭長暮不在府中,竹節的膽子一天比一天大,尤其是在秦朝久的面前,更是什麼都不怕。
“王妃,永昌侯夫人來了。”
門外,有小丫鬟一路報過來。
秦朝久抬眸朝門口看去,冬藕道:“定是知曉了王妃您有孕,過來祝賀的。”
“要請老夫人進來嗎?”冬藕問了一句。
秦朝久搖搖頭:“不必,左右也沒什麼要緊事,就說我歇下了。”
“是。”
白婉並沒能見到秦朝久,秦觀銳扶著白婉一臉失落地從北沐王府門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