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葬
崗?
溫亭慌了,她猛地抬頭看向秦朝久,一臉的驚恐。
蕭長暮輕輕「嗯」了一聲,朝著清風使了個顏色。
清風手中的長劍「唰」地一下拔了出來,他一步一個腳印,踏在地上發出沉重且清晰的聲音。
秦觀銳都嚇到了,他下意識地開口替溫亭母子求情:「王爺,他們罪不至死,他們……」
「閉嘴。」
蕭長暮冰冷地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呵斥了一聲,不覺讓秦觀銳整個人脊背發涼。
他趕緊看向秦朝久,卻見秦朝久的神情沒有一絲動容。
秦觀銳的求饒,將這恐怖的氣氛直接紅拖到了極致,使得溫亭母子惶恐得瑟瑟發抖。
「娘,他們到底要知道什麼,你快告訴他們啊!他們是不是想要問恩公的事情?你快說啊!」
程強雙腿發軟,渾身發顫,他聲音都控制不住的顫抖,瘋狂地晃著溫亭。
「我……我我我,不要殺我,我都說了還不行嗎?」
溫亭承受不住這樣的恐懼,秦觀銳和程強的聲音,更是令她心慌忐忑,終於是忍不住了。
清風的腳步當即頓住,停了下來。
溫亭吞了一口唾沫,她看向秦朝久道:「我……我其實都是聽恩公的話,是恩公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的,恩公說,讓我去找靜汐,說靜汐一定會幫我們在京城安家立足,還替我們寫了信給靜汐。」
「恩公可是個大好人,我們來京城的錢都是他給的,住客棧的錢,吃飯的錢,全都是他給的。」
「我也都是因為聽恩公的話,所以才能住上這麼好的大房子。」
「你們要是想抓,就去找他好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他讓***的。」
溫亭這話聽起來實在是可笑得很,嘴上「恩公」叫著,卻是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恩公的頭上。
好處自己拿了,罪名「恩公」擔著。
呵呵。
秦朝久眯起眼睛,身軀微微前傾:「你說的恩公可是二殿下?」
「二殿下?」溫亭微微一愣,眼底的疑惑和迷茫不似作假,她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恩公是誰。」
秦朝久道:「我曾在街上遇見過你一次,那日,你在一家飯館和二殿下身邊的一個下人在說話,不知道你們說了什麼。當時,應該是你被送出京城之後沒有多久。」
「飯館?」
溫亭認真地思考了一番,馬上回想起來:「對對對,那個就是我的恩公,我恩公說讓我們就呆在京城,不要出去,所以就把我們又接了回來,還給我們花錢住了最好的客棧,是不是兒子?」
程強陰沉著一張臉,拉了溫亭一下小聲說道:「娘,你跟他們說這些幹什麼,要是他們去找恩公,以後不就沒有人給我們錢花了?」
溫亭回道:「他們不去找恩公,就要殺了我們了!」
程強聞言立即閉了嘴。
「你們是怎麼遇見那個恩人的?怎麼我從來都不知道?」秦朝久問,如果說是在送她來京城時候住的客棧都是二殿下的人安排的,為何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溫亭道:「那人都是故意避開了你來找我的,你當然不知道了。」
秦朝久的眉頭越皺越深,她轉頭看向蕭長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