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解釋到:“警官同志,你聽我說,我跟張.工打架,真的是因為喝了酒……”
“喝了酒?可據我們瞭解,你是打倒張青之後才喝的酒啊……喝酒,不過是想用來掩蓋你打人的事實而已。”
草,我確認,面前這個警察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讓人討厭的警察。
他這樣當這麼多人面戳穿我,真的好嗎?
在他看來,好像真的很好,而且他還挺樂意這麼做。
在屋子裡所有人都黑著臉盯著我,像要把我當場吞下去的時候,警察又補了我一刀:“剛才你跟你妻子打電話,她已經很明確不會來保釋你了,我真懷疑,她是不是你的親老婆。”
“警官,你想怎麼處置我?”
我心裡很窩氣,但不敢抬頭直視調解室裡面的其他年輕人,因為他們的目光可以把我給融化了。
警察站了起來,指了指羈押室,對我說:“老老實實去裡面待著吧,四十八小時後,你才能獲得自由。”
羈押室裡,後腦腫起了個大包的張.工一臉陰沉地盯著我,而我身後,陸續走進來其他年輕人。
王偉已經被釋放了,張.工和他的弟子們,在等建築公司的人來保釋他們。
我呢,沒人管。
看來必將成為留在這裡時間最長的一個,四十八小時之後,張明新的頭顱,因為冰箱沒法供電,會不會……
我心裡想的還是車上那個冰箱,可是警察前腳剛走,那幫年輕人一窩蜂撲了上來,把我按在椅子上就是一頓拳腳照顧。
張.工大叫一聲,吼開了他們,我抹著嘴角被打出來的血,對張.工說:“張.工,剛才的事情對不起了,因為你動了不該動的東西。”
“沒關係,我知道是我的不對,希望你不要記在心裡去。”
張.工看起來很大度,還掏出紙巾,幫我擦嘴上的血。
其他年輕人一臉的不解,他們不明白他們師父為什麼會原諒我這個差點要了他老命的人,他們現在可能想把我揍了只剩半條命才解氣。
我接過張青的紙巾,眼睛一顫:“張.工,突然覺得你很像我的一個朋友。”
“哦,真的嗎?”
張青問:“什麼地方像了?”
“名字很像,他叫張請,請你今晚去死的請。”
“哈哈哈,請客的請是吧,那很有意思,我話多就叫張請,話少就叫張青,你看合適不?”
他這話說完,我心裡有些異樣的波動,但不知道是為什麼。
就在我無法解釋心裡這絲感覺時,羈押室的門又開啟了,剛才那個警察再次走了進來,直接對我說:“吳曉,你出來一下,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他把我帶進調解室,我的心突然慌得一批,因為調解室裡,放著我的那個車載冰箱。
警察讓我坐,問我:“根據別人反映,你打架是為了這個冰箱對吧?”
“不,沒有。”
我連忙否認。
“我倒想看看,冰箱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你這心理醫生動了殺機。”
警察說著,開啟了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