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國進貢的料子,斛珠難求。
“是紗料啊。”
謝明月有些呆愣地看著他。
怎麼感覺今夜的戚縉山有些傻?
隨即她看到他越發擴大的嘴角笑意,頓時惱了。
“你在逗我玩?”
她的拳頭馬上就要落下,戚縉山笑著伸手包住,將她按到懷中,在嘴邊印下一點淺吻。
“夫人這是怎麼了。”
他壓著謝明月,炙熱呼吸急促地打在她的側頰,謝明月方才察覺到他對她急迫的渴求。
同他波瀾不驚的臉色大相徑庭。
這人慣會裝得風平浪靜!
“沒什麼。”
謝明月紅著耳尖要抽身,卻被壓制得緊。
“撩撥了就想跑?”
戚縉山緊緊盯著她,目光灼熱。
“誰、誰要跑。”
謝明月嘴硬著,腰卻往一旁扭。
她後悔了,她不該過來的,就該在房內安生睡覺。
什麼生孩子,以後再生也一樣,又不差這一晚!
她越是強撐,戚縉山就越是強勢地攥著。
“不跑?”
他笑得輕,眼神卻很重地壓下來。
謝明月頭皮一陣發麻,乾脆心一橫,主動摟住他的脖頸,呵氣如蘭。
“不跑了。”
她強撐著心底的羞澀,目光盈盈看他。
“夫君,我想你……”
哪個男子忍得住這般撩撥?
戚縉山眼底的情緒化為了濃稠的墨色,扶住她腿側的大掌一寸寸下移,在光潔細膩的小腿上細細摩挲,擦出一片蒸騰的慾望。
“不是怕我?”
他俯身低頭,輕輕壓了一下她的鼻尖,滾燙與冰冷觸碰著,只聽見越來越粘稠的氣息交融。
“乖,抱緊。”
謝明月的身上早就出了一層薄汗,窩在他滾燙的胸膛上,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夫君,”她柔若無骨地依附著他,眼眶潮溼,“我們要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