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方很小心地問:“你什麼意思?”
“哥,你很有錢了,為什麼不拿出點錢來做慈善呢?”
“我……最近手頭不太寬裕。”望了一眼司鴻初,金大方很小心的道:“過段時間吧,如果情況好轉,我一定捐款。”
“手頭不寬裕不是理由,活在人們尊敬中的善士,比孤單逝世在存摺單上的守財奴光彩、巨大。”金大標說著,突然緊緊抓住金大方的手:“哥,不要做守財奴,你這些年積累了不少財富,應該回報社會了。讓更多的人享受到企業發展的結果,這應該成為你作為企業家的價值觀。”
“我不是不想回報社會,而是最近確實不寬裕!”金大方瞥了一眼弟弟,低聲嘀咕了一句:“我可沒你那麼大方……”
“沒錯,我確實很大方,我的目標就是要成為中國首善……”金大標點點頭,很認真的道:“只可惜你卻起了個‘大方’的名字。”
“你自己去作首善吧。”金大方無力的擺擺手:“我不跟你爭,我也沒興趣……”
“你就算沒有大方得做首善,拿點錢出來意思一下也可以。”金大標望著金大方的眼睛,很無奈的說道:“這些年,你的王八精和三聚氰胺超白金蒙了不少錢,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胡說什麼……”金大方漲紅了臉:“我做的都是*!”
“難道我還不知道你的*怎麼回事?”金大標把眼睛一瞪:“這樣吧,最近剛好有個捐資助學的專案,我也不難為你,拿五百萬吧!”
金大方霍然站起:“你要瘋呀!”
“你做了那麼多缺德事,不回報社會,就不怕生個兒子沒屁
眼?”
金大方當即吼道:“我已經有女兒了!”
“所以你有女兒,沒有兒子!”金大標寸步不讓:“你不做善事就不怕咱們老金家絕後?”
“女婿就是半個兒!”金大方有點受不了這個弟弟了,馬上司鴻初:“你說對不對?你是不是我半個兒子?”
司鴻初本來以為自己姓司,後來才知道姓司鴻,但是無論如何,司鴻初也沒打算改姓金。
眼見兄弟兩個吵起來,司鴻初不敢參與,只能起身道:“爸、叔,你們慢聊,我去看看寶寶。”
說罷,司鴻初一溜煙上了樓,遠遠地就聽見笑聲、歌聲、玩鬧聲傳來。
來到門口,只見裡面燈火通明,兩張桌子並在一起,上面杯盤狼籍,擺著各種小吃,還放著十幾個空啤酒瓶。
一個學生臉紅成猴屁股,雙目緊閉著,縮在沙發上睡覺,看來是醉倒了。
金寶寶和其他幾個同學正在鬥地主,司鴻初注意到,在場的大都是女生,這讓司鴻初非常欣慰。
金寶寶臉頰微紅,如同抹了一層胭脂,分外嬌豔。她雙眼迷離,嘴唇如盛開的花瓣,正招呼著:“快出牌,別磨蹭。”
在場的女孩都挺漂亮,看哪一個都是享受,司鴻初看看這個,卻減少了欣賞另一個美女的時間。
玩過一局,一個女孩輸了,抓起酒杯就往嘴裡倒去,眉頭都不皺一下。
似乎把女孩灌多了,就可以酒後亂性,找張床“啪啪啪”。
但是,如今的女孩都很能喝,想有亂性的機會必須要有過硬的酒量。
司鴻初覺得自己來的正好,大家已經酒過三巡,如果再勸上一圈,沒準可以跟金寶寶成就好事,甚至雙飛也不是沒有可能。
“咦?”金寶寶看到司鴻初出現在門口,臉上的嬰兒肥顫了一下,馬上道:“老公你怎麼來了?”
司鴻初哭笑不得,反正金大方不在場,金寶寶不需要裝,偏偏卻叫出那麼親暱的稱呼。更可恨的是,她搞聚會,卻不叫自己一聲。
在場幾個女同學似乎已經知道司鴻初是誰,並不吃驚:“你就是寶寶的男朋友呀!”
有個女生還舉了一下杯說:“哈,司鴻初同學,你勾引我們社會學系系花,該罰一杯。”
司鴻初愣了一下:“寶寶是系花?”
“當然了。”這個女生咯咯一笑,對金寶寶道:“寶寶,你們怎麼搞得這麼神秘,直到現在才公佈出來?”
金寶寶嘿嘿一笑,大眼睛帶著迷離的光彩:“老公,快過來,跟我們一起喝酒。”
一個滿臉雀斑的女生立即叫了起來:“來,快,我們一起來喝酒玩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