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無影手嚇傻了,就是馬財神也身形晃動,站立不穩,坐倒在地,雖然陸仁沒有說過,他如果賭輸了會怎樣,只說了他賭贏了會帶走賭契,可馬財神也不敢讓陸仁輸。
萬一這回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因為讓陸仁輸了,得罪了這位爺,還活不活,不是都看人家的心情,馬財神也不敢開盅,看骰盅裡的結果,也被嚇的快癱了。
“沒用的廢物們。”還是結丹期的七俠之一看不下去,親自走到骰盅前,跟陸仁一拱手,賠罪道。
“在下白給,見過仁兄,這位仁兄,能不能讓我開盅?”說完給陸仁行了一禮。
他在賭陸仁不是嗜殺,非要見血的人,畢竟先前陸仁也只是囑咐武二牛打他們一頓,卻不傷他們性命,所以他覺得他可以賭一把。
“嗯。”真是好名字啊,陸仁心裡暗樂,端起茶杯吹著氣,壓下笑意,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白給走向前來,抓住骰盅蓋子就掀開了,也是三個一,二人平局。馬財神當即喜出望外,死灰復燃,但只能憋著,不敢驚擾到陸仁。
原來是白給用神識波動了一下變數的那顆骰子,讓它們變的跟陸仁的點數一樣,打成平局,他也不好震碎骰子,硬說是陸仁贏,誰知道陸仁會不會接受那種結果,他可不想再白挨頓揍。
“仁兄,您看再來一局如何?”白給放低身姿說道。
“嗯,可以,既然是尤傑僻你自己的事,就由你自己賭吧。”陸仁喝著茶跟尤傑僻說道,他怕他一上手,再搖出三個一來,這就不好說了。
這不是專門跑這噁心人來了嗎?給你你不要,非要自己贏,還連搖兩把最小的,這不是誠心難為人嗎?沒看見都嚇傻一個了嗎?到時是直接開打呢?還是先偷襲再開打呢?
尤傑僻因為自己的經歷,心裡極其抗拒賭博的,但陸仁都幫自己做到這一步,自由現在對尤傑僻來說,唾手可得,就是碰觸一下骰盅而已,自己還矯情上了,對得起這些年自己的付出嗎?
對得起就算被逼無奈改嫁,還時不時偷摸的給自己財物吃喝,忍痛給別人當妾的母親嗎?,對得起熱心幫助自己的陸仁和武二牛嗎?
於是滿臉嫌棄的尤傑僻,伸手一推骰盅,如觸電般的又收回了自己的手,也不開啟骰盅,就放那擺著。
馬財神看出來尤傑僻是極度嫌棄討厭賭博,給面子才碰一下了事的,但他不能不給面子,於是陪著笑臉,端著小心,親自開啟了尤傑僻剛剛碰過的骰盅。
一一二。
馬財神又是臉一綠,這倆人存心刁難人的是吧?轉念一想,還好,至少比陸仁的那把強,還給自己留了一步餘地,不然今天是真沒法善了了。
於是馬財神也不客套見外,對著白給行了一禮,“還請勞煩白爺,再出手相助一番。”
“嗯。”白給淡淡的嗯道,算是回答了馬財神,馬財神也不敢生氣,還要陪著笑臉。
“仁兄,那我再來一場?”白給轉臉跟陸仁笑著說道。
“嗯。”剛剛看到尤傑僻搖出的骰子數,忍著笑意的陸仁也輕嗯一聲,算是回答。
這會兒讓陸仁裝上了,話說自己不動手,只裝嗶的感覺,確實不錯,陸仁喜歡這種感覺。
這會白給也不端著了,只想早點結束這場鬧劇,用神識探入他搖了一下的骰盅裡,硬擺,硬給三顆骰子,擺成三個一點,才開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