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定離手!”
“開開開!”
還沒靠近賭場,喧鬧聲就傳來,尤傑僻跟著陸仁從他家裡出來後,就帶著陸仁和武二牛,往每回上門跟他要債的那家賭坊走去。
這也是個老字號賭坊了,存在歷史悠久,倒過不知多少家主人手了,但只要字據還在,那像尤傑僻這樣的,就永遠要還債。
“呦,這不是尤傑僻?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不是還沒到還貸的時間嗎?”門口吊兒郎當坐著的打手,看見尤傑僻過來,打招呼到,看來他沒少跟尤傑僻交往,明顯認識。
“今天不是我要來,我只是帶這兩位過來見識一番,他們要玩兩把。”尤傑僻面無表情的說道。看來二人的關係,不是那麼友好。
“我說呢,放心,我會跟老闆說的,”
然後打手悄悄的跟尤傑僻說道“看來你是想通了?我就說下礦賺不了幾個錢,就你非要堅持。放心,等下會有你抽成的。”
賭場規矩,如果介紹個肥羊過來,輸的太多,會給介紹人抽成。看來打手明顯把易過容的二人,當見世面的肥羊了。尤其是陸仁,太像被保鏢(也易過容的武二牛,主要是丟不起那個人)保護著的菜鳥了。
尤傑僻皺皺眉頭,沒有解釋,走進了賭坊內。他因為自己的遭遇,最討厭的就是賭,更不可能帶人來賭,那就是把人往火堆裡推,良心上會過意不去的。也就是陸仁堅持非要來,尤傑僻才帶他們來的。
進來賭場後,喧鬧聲更吵雜了,贏的面紅耳赤,高聲呼和。輸的面如死灰,哀嚎不已,比比皆是。陸仁不管那些,良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渡自絕人。更何況是陸仁呢?不救該死之人。
“都怎麼玩的?”陸仁來到賭場正中間擺放的,最大的,也是人最多的賭桌前擠進去問道。
“哪裡來的菜鳥,還是回家玩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被陸仁擠開的一人不悅的說道。
“掌嘴。”陸仁輕聲說道。
武二牛拉起此人,就是一頓大嘴巴教做人。
來時的路上,陸仁已經跟武二牛商量過來,他當貴公子忽悠人,武二牛當保鏢專門揍人,讓陸仁擺足架子吸引賭場的老闆,玩把大的,一舉把尤傑僻父親的賭契贏過來,解決尤傑僻的事情。
本來武二牛不想幹的,他以前好賴也是前南區捕頭,現在雖然退役了,但也實在是太丟人了。陸仁沒辦法,專門拿出兩個易,容,面,具,怪面簡配版,並掐起腦瓜崩,武二牛欣然的同意了。(才怪,屈辱的從心了才對。)
本來那人還想反抗,但武二牛一亮氣勢,不光壓制住了此人,還讓賭桌附近的人都被嚇住了,鴉雀無聲,看著武二牛抽此人大嘴巴子,不敢吱聲。隨時能帶一個氣勢如此驚人的高手在身邊,此子身份,非富即貴啊。
“呦,稀客啊!”這時從內堂走出來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拱手說道,穿著不倫不類的地主服,也掩蓋不了他身上的匪氣。
“承蒙道上的兄弟看得起,在下人送外號馬財神,現在添為此賭場的掌櫃,不知那陣風把這位爺送到了我的賭坊啊?讓我這小小的賭坊蓬蓽生輝啊!不知這位爺怎麼稱呼啊?”馬財神說道。
“掌嘴!”陸仁輕聲說道。
、武二牛都驚呆了,拿眼神詢問到陸仁,您是認真的嗎?不是說好了賭一場,憑本事贏回賭契的嗎?上來就玩這麼大嗎?這不是準備開打明搶的節奏嗎?這在臨清城,可是違法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