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陸仁吹著中指說道。
那人搖搖頭。
“嗯?!”
陸仁瞪了男人一眼,嚇的男人趕緊開口說道。
“我確實不知道你是何人,叫什麼名字啊!你又沒跟我說過,不然像你這種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修為高強的人,我怎麼會不記得?”
男人為了不在被陸仁彈腦瓜崩,昧著良心說道。
“哈哈,”陸仁爽朗的一笑“記住了,我叫陸仁!”
路人?現在的路人都這麼兇殘了嗎?果然路人惹不得啊!
“還牛嗶不?”陸仁笑問道。
男人搖搖頭,在陸仁不善的注視下開口道“不牛嗶了。”
“現在知道怎麼辦了嗎?”陸仁又問道。
什麼人啊這是,反覆無常如小人般啊!那人沒吭聲,在心裡埋怨著,然後默默轉身走出家門,就要往旁邊的垃圾堆裡扎去。
“回來!”陸仁看情況不對,超出他的預料,叫停了男人“你幹啥去?”
男人停下動作,轉身疑惑的問道“不是按你的規矩,我現在該種在垃圾堆裡了嗎?”
“神·我的規矩啊!”陸仁沒好氣的道。
“我有那規矩嗎?我是讓你道歉懂嗎?你剛剛髒水差點潑到我了,我讓你道歉,懂嗎?看來你還記得上次的事啊。”
自己又不是健忘,怎能不記得你上回對自己身心帶來的極大創傷?
“對不起,我錯了!”男人灑然一笑說道。
不就是道歉嗎有什麼難的?能不被種在垃圾堆裡,誰樂意種,誰種,反正我是不樂意種。
“既然你態度如此誠懇,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陸仁說道。
聽的武二牛和男人直翻白眼。
“你倆是有點不服氣啊!”陸仁危險的說道,並擺出了腦瓜崩的起手式。二人立刻低眉順眼的連道不敢。
“哼!”
陸仁傲慢的哼了一聲。
“行了,既然你們都服了,那都進來吧。外面臭死了。”陸仁恬不知恥,毫不客氣的說道,好似他才是這間房子的主人般。
二人對視一眼,都是被‘歲月’磨平了稜角的男人啊!二人在心裡,為彼此各自留下了同情且屈辱的眼淚,順從的走進了男人的房間。
等二人走進屋內,就見陸仁坐在房間內唯一一把有點硌得慌的椅子上,喝著自己儲物袋裡拿出的飲料,等著二人。
“既然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要不你先自報一下家門吧。”陸仁等二人進來向那人說道。
那人等陸仁說完話,安靜的走到被陸仁踹倒的房門前,彎身把房門抱了起來。
“噗!”
陸仁把剛喝了一口潤潤嗓子的飲料,全都噴了出來,“這就是你的自報家門?你在跟我玩呢?”
那人回頭看著陸仁噴的滿地的飲料,眼角抽搐的說道。
“沒有,我只是嫌棄外面太臭了,想扶起房門,堵上臭味再跟你說話。”
那人說罷,不等陸仁回話,就把房門抵在了門框口上,雖然暫時不能完全合上,但也能緩解屋外的惡臭往房間裡飄入。
“那你叫什麼名字,又是做什麼的?”陸仁喝著飲料壓壓驚,隨口問到。
“我叫尤傑僻,是個挖礦工人。”
尤傑僻扶起門後,說著話也沒停歇,隨手拿出擺放在這小小房屋內,門後牆角水桶上垂立著的,破布紮成的拖把,拖起了陸仁剛剛噴在地上的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