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玄州府衙門。
一個兵將從府衙外衝進玄州府衙,來到劉玄策的桌案前:“大將軍,我們盯上的那夥人死了。”
劉玄策大驚,“什麼,又死了?”
自己好不容易盯上一夥邪道武者,想要順藤摸瓜,剛有點進展,竟然死了。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吧,難道,對方的警覺性真的有這麼高,自己才稍稍發現一點線索,就開始殺人滅口。
那兵將說道:“是。”
“而且,從傷口上看,這幾人和前兩次死的那夥人是同一個人所為。”
聽到這句話,劉玄策鬱悶了,自己的計劃都被一個人給看透了嗎?
如果,邪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他以後要怎麼剿滅殘存的邪道武者呢。
“找,一定要給我吧這個人給站出來!”
不把這個人挖出來,以後形勢會更加的困難,玄州的邪道武者雖然已經他被剿殺一次,不過那時剛剛攻取玄州,以穩為主。
追殺的都是暴露出來的,隱藏起來的,他也不可能大肆的去挖掘,驚擾平民,不然會引起玄州百姓的反感。
如今局勢平穩了下來,他也要為玄州的百姓做一些什麼,清除邪道武者,絕對是最令玄州百姓感到大快人心的事。
為了做成此事,他早就就埋伏了很多的眼線,效果液非常良好。
可就在七天前,他盯著的一夥邪道武者突然被人被人殺死。
就此,一個線索被人斬斷。
還沒等他鬆一口氣,三天前,又一波被他盯上的邪道武者被人斬於劍下。
短短的七天,他盯緊的三條線都被人給拔了,你說他能不惱嗎。
“大將軍莫急。”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楊秉承的聲音。
兵將躬身,朝著門外走進了的人叫到:“參見,軍師。”
楊秉承“嗯”了一聲,示意兵將不用多禮,隨後對著劉玄策說道,“大將軍,依我看,此人未必就是邪道中人。”
“哦?”
劉玄策問道:“何以見得。”
不是這道中人,難道還是正道,是那些宗門弟子,他們閒得蛋疼,來破壞我的計劃?
楊秉承說道:“大將軍你看,此人短短七天就殺了三波人,雖然每一波都是我們盯上的邪道眾人。
如果說此人是邪道中人,他察覺到了什麼,他只需將那三波人與他的聯絡斬斷就是了,何必殺了他們呢?
而且,他可以將計就計,將我們引到一處危險的地方,然後攻擊我們,又或者將我們引走,這府城還不任由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可他偏偏沒有這麼做,是他傻嗎?”
劉玄策沉吟一聲,說道:“不傻,要不然,也不可能發現他們留下的痕跡。
不過,就憑此說明此人不是邪道武者就太過武斷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正道武者也太好冒充了,何況此人多次壞了他的大事,就是正道武者,讓他給抓到,也要狠狠教訓他一番。
楊秉承說道,“當然不是。
我現在也不說什麼推斷之類的話了,等我們抓住他,在做定論如何?”
“哦?”劉玄策的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想來,軍師已經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