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他害怕自己一旦出面,外面的那些村民們會注意到他,從而將張滿芝突然出現在這裡,跟他緊密的聯絡在一塊。
本來隨著田福堂的到來,再加上孫玉亭承認了侮辱張滿芝,他已經算是逃過一劫了。
萬萬沒有想到李衛東突然出現,只是三言兩語就扭轉了局面,揭穿了張滿芝的謊言。
該死的李衛東
金光明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正想著該如何應對,李衛東此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冷著臉問道:“金光明,張滿芝為什麼在你的家中?”
“啊”金光明愣了一下之後,連忙解釋道:“今天我有點不舒服,張滿芝是來看望我的,你也知道,張滿芝以前是我的下屬,我們的關係很不錯,就在昨天,她聽說我身體不舒服,所以特意跑到我家裡來看望我”
話音剛落,李衛東就追問道:“既然她是來看望你的,那麼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在哪裡?”
此話一出,金光明當場懵逼了。
他恨不得抬起手掌,扇自己一記耳光,剛才為什麼說生病啊!
其實現在就算是金光明狡辯,也已經沒有人會相信他了。
金俊山這會也看明白了,大步走進屋內,冷著臉看向金光明:“金光明,你們今天到底是給誰設的圈套,是不是要對付咱們的李主任。”
“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金光明還想狡辯,他的面前就出現了一張紙條。
拿著紙條的人是鵬子,鵬子本來就人高馬大,現在站在身材瘦小的金光明跟前,就像是一座大山似的,給金光明帶來巨大的壓迫感。
他將紙條抖得嘩嘩作響,冷聲說道:“金光明,這字條是你寫的吧?”
金光明看到字條,臉色陡然變了,連忙擺手道:“不是,絕對不是我寫的,你看看上面的字跡,是姚淑芬的,不是我的!”
“我聽說雙水村裡有一個能人,能夠模仿任何人的筆跡”李衛東扭過頭,雙眼緊盯金光明緩聲說道:“當然了,金光明你也可以不承認,不過等到明天姚淑芬回來後,等她對質的那一刻,你可不要後悔!”
金光明之所以會寫出這種紙條,原本是打算一舉將李衛東拿下,只要李衛東被抓了現形,就算是姚淑芬回來,那也無所謂了。
但是現在李衛東好端端的,他豈能不害怕!
金俊山並不清楚字條的事情,現在看向金光明的眼神格外不一樣起來,這傢伙太陰險了,要不是李衛東足夠機警,這次說不定還真上了他的當。
“金光明,你現在馬上告訴我,是誰在背後指使你!”金俊山意識到這一點後,自然不打算放過金光明。
特別是他已經隱約猜到了金光明的幕後之人!
金光明嚇得額頭上冒出冷汗,心中將田海民罵了個半死,特別是他現在陷入了困境中,田海民和田福堂都不出手幫忙!
不行,這事兒不能讓我自己扛了!
金光明可不是孫玉亭,不會替別人背黑鍋。
在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之後,立刻指著田海民說道:“李主任,金俊山,這些都是田海民指使我的,我本來不想陷害李主任,但是田海民說了,要是我不按照他們說的做的話,以後我在雙水村裡就沒有落腳之地,他們田家人都會想辦法對付我!我也是被逼無奈,你們千萬要諒解我啊!”
田海民此時已經準備溜走了,聽到這話只能停住了腳步,扭過頭瞪著金光明說道:“金光明,你別胡扯了,李主任是京城軋鋼廠派來幫助咱們的,我怎麼會指使你呢!你是見事情敗露了,想往我身上潑汙水。”
金光明是個陰險的人,哪能不留一點後手。
見田海民矢口否認,他走到床上,從被窩裡翻出一把鑰匙舉在手裡面:“今天上午田海民來我家商量對付李主任的事兒,這串鑰匙就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你們只要拿著鑰匙到田海民家裡,跟他家的門鎖比照一下,就能夠清楚我沒有撒謊。”
看到那把鑰匙,田海民臉色一變,連忙伸手去摸褲帶,卻摸了一個空。
“金光明你這個陰險小人,竟然敢偷我的鑰匙!”
“這能埋怨我嘛,還不是你自己不小心。”
“你”
田海民還想繼續爭吵下去,金俊山已經揮了揮手,讓金俊武帶著人進來,將田海民抓了起來。
“田海民,你因為涉嫌故意誣陷軋鋼廠來的李主任,現在請你跟我們到村委交代清楚。”
田海民沒有想到金俊山下手會如此果斷,下意識的扭頭朝著田家那些民兵大喊,希望那些民兵能夠出面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