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這小子現在飄了,竟然痴想妄想,準備對付楊為民。
現在人家的老丈人——木材廠的副廠長找上門。
李衛東肯定要倒黴。
他豈能錯過親眼目睹這個精彩場面的機會。
燦爛的眼光下,劉海中急得滿頭大汗:“我啊,我是劉海中啊!”
張愛國本來嫌棄劉海中的體積太大。
一個人佔了兩個人的位置,辦公室內本來地方就不大,要是讓他進去,豈不是更加擁擠了。
現在看到他如此積極,也只能伸手朝他指了指。
“還有那個老胖子。”
老胖子...這綽號著實有些難聽,不過劉海中倒也不在意。
只要能看到李衛東吃癟,他就算吃再多的苦,也心甘情願。
也不知是張愛國故意的,於海棠也被挑中了。
她隨著擁擠的人群,進到了辦公室裡,看到李衛東坐在長條椅上眯起眼睛,她的眼角瞬間紅潤起來。
衛東哥....如果不是旁邊有人,現在她已經撲過去了。
現在,於海棠只能強壓住心中的情感,用擔憂的眼神看向李衛東。
李衛東正等著看好戲,感受到一道熱切的目光,扭頭髮現了於海棠。
感受到於海棠的擔憂,李衛東衝她笑了笑。
於海棠的心情這才稍稍平定下來,衛東哥是個有本事的人,這次肯定會沒事兒的!
....
周紅月見到工人們都進到了辦公室裡。
神情得意的看向張愛國:“張科長,人都到齊了,現在你們保衛科可以把為民哥的罪證公佈出來了吧?”
說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瞪著張愛國說道:“張科長,我能提幾個要求嗎?”
周紅月蔑視的態度讓張愛國有些懊惱。
一個乳毛未乾的野丫頭也敢跟保衛科提條件。
周紅月覺得楊為民是被冤枉的,並沒有到保衛科核實。
反而把自己的父親請來了,這已經違反規定。
什麼時候,軋鋼廠的事情,輪得著外人指手畫腳了?
更讓他氣憤的是,在在整個過程中,周紅月一直堅持是張愛國跟李衛東合謀冤枉楊為民。
所有的不滿累積在一塊,張愛國的臉色鐵青起來,咬著牙說道:“你當然可以提要求!”
周紅月壓根沒注意張愛國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如果最後證實為民哥是被你們冤枉的,我希望你能當著工人的面,給為民哥賠禮道歉。”
說著,她惡狠狠的指向李衛東:“然後,再把李衛東抓起來!”
“行!我答應你!”張愛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了!
張愛國從小劉手中接過一個檔桉袋,走到工人們面前:“事情的起因,大傢伙想必已經清楚了。今天請大家來,是想讓大家做一個見證。”
說著,他開啟檔桉袋,拿出三分口供:“今天上午,保衛科在大門口檢查進出廠卡車的時候,在卡車上查到了大批夾帶貨物。”
“在李衛東同志的幫助下,我們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是軋鋼廠鉗工車間馬三,軋鋼廠第三車間副主任韓老六,軋鋼廠物資科原副科長楊為民還有保衛科副科長鬍整,他們四個人相互勾結,企圖把貨物夾帶出軋鋼廠,賣給一個地下工廠,企圖獲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