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掠空瞧著其中一個嚴然就是曾向黃芪肖告密她與花雨田散步至京衙的小輝,又無奈看了眼把自已送回錦衣衛衙門,卻仍不識相自動消失的花雨田,末了嘆口氣。
罷了,看在此去浙江順利的份上,她師父至少不會剝了她的皮。
花雨田大步跨進,踏入他從前死也不會進的錦衣衛衙門之際,他心中默默感嘆,都說英雄盡與美人折腰,先時他嗤之以鼻,現下想來,實在是有道理得很。
小輝一路飛奔趕前頭去黃芪肖公事房稟報,跑得滿頭大汗,也不是真跑的,是給嚇的!
一慌張一焦急,忘了只能在公事房門外稟報,小輝一頭扎進公事房,直把正在議事的黃芪肖紅校尉給嚇了兩大跳,他也沒瞧見,只管埋頭便稟:“大人!毛丟回來了!還有花督主!”
本來聽到徒弟回來了,黃芪肖挺高興,站起身繞過案桌便往門外走,走了兩步停下:“後面你說還有誰……來了?”
別怪黃芪肖這般不確定,一旁的紅校尉也是驚得下巴都掉了。
紅校尉清清楚楚地記得,當年黃芪肖花雨田鬥得最激烈的時候,瞞著永安帝私下各撩狠話,最後統一的狠話就是,除非聖命不可違公務不得不辦此兩者之外,否則誰也不會踏入誰的地盤。
誰先破了此狠話,那便是輸了!
錦衣衛衙門嚴然就是黃芪肖的地盤,花雨田來了,且此番莫是為公務而來,或有聖命?
小輝話都說不出了,只連連點頭。
黃芪肖接下又問:“可說了有何事兒?”
小輝又連連搖頭,看得黃芪肖上前一熊掌:“點什麼點!搖什麼搖!你啞巴了啊!”
這一熊掌直拍在小輝肩頭,小輝被拍得身體偏一邊,連紅校尉瞧著都替小輝肩膀疼,莫怪小輝這般無用的模樣,就是他家大人還不是激動得連出手都沒了輕重。
小輝苦著臉兒,紅校尉還沒來得及為小輝說上一句話,門外殷掠空清脆響亮的聲音便揚了進來:“師父!我回來了!”
說話間,跟在殷掠空後面進公事房的還有花雨田,他老神在在地學舌了一句:“黃指揮使,我也回來了。”
黃芪肖沒好氣道:“你回來幹我何事兒?”
又忙轉向殷掠空,上下將徒弟打量一番,確定沒磕著碰著之後,他心下大放:“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嗯!”殷掠空笑得燦爛,轉頭便喊起紅校尉:“紅叔,我回來了!”
小輝蔫蔫地站一邊,覺得這兒也沒他事兒,正想偷偷溜回去守大門,便響起殷掠空的聲音。
“師父,花督主尋你有事兒,我就不在這兒擾你們的正事兒了,我同小輝出去聊聊。”殷掠空笑嘻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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