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為了金湚難道這都不敢嗎?”
“這,我,”心下嘀咕道:還真有些不敢呢。但還是說道:“只是這天下如此之大我去哪裡找他呢?”
“那就是你的事了。”南洞說完便輕身飛走了,嘯月忙叫道:“你要去哪?”
南洞也想想自己還有什麼法寶能救下孝忠,但這個希望太渺茫,也不能再讓他去翻騰耽誤時間,便沒說自顧走了。
嘯月看著雙眼緊閉的孝忠,心裡無助又害怕,抱起孝忠飛了出去,眼見世間如此之大,該怎麼找呢,飛了一陣,又想不能再這麼折騰孝忠了,便落在一處山頭,仰頭朝天喊道:
“太祖,一萬年了,嘯月神龍真心悔過,當年不該如此頑劣惹是生非,連累卷天,只求太祖罰我一人便好,這金湚本是卷天生命的延續,
這一世就讓我彌補所犯下的過錯,這一世我只護這一人平安,求你……”
話到這裡,又放下孝忠,雙手合十,向天祈禱道:“太祖,嘯月神龍真心祈求你,大慈大悲,憐憫一下眾生之苦,我願獻出我的壽元,來換金湚他平安無事……”說著又三叩首。
起來後不見天地有任何回應,嘆了口氣,抱起孝忠又飛走了,邊走邊說道:
“算啦,還是去找南洞要下那個什麼尺子什麼劍的抹脖子算了。”
然嘯月又怎是那輕易尋短見之人,將孝忠小心放回大雲朵床,又飛了出去,心道:
天下之大就不相信沒有救治的辦法,火神沒落部族又不止南洞一個,就是把天翻個遍也要找到救治孝忠的辦法……
而此時大雲朵旁來了一身著青藍色外掛的瘦臉老頭,老者花白的頭髮和鬍鬚,笑眼看著嘯月遠去,捻著鬍子嘆了口氣道:
“你這龍兒啊,到底是長大了……”
嘯月飛了好一陣,也沒找到什麼火神舊部,心道:
“這些人,哦不,這些神這些年是藏到哪裡去了,怎麼一個都找不到,奇怪。”
轉念一想,不對啊,當時孝忠解救溟師之時不是把那馭龍珠給了溟師嗎,不然他怎會如此不敵那些敗類。
再說那日觸碰溟師之時發現他虛弱得很,不如趁此機會把馭龍珠要回來或者搶回來可未嘗不可,這樣想著,便朝水族部落飛去。
而此時遊月自知溟師耗費過多法力,加之才出冰封,體力尚未恢復,早就將水族部落戒嚴了,這還不放心,又命溟師的四大護法,看守部落的大門,自己一人守護溟師。
而四大護法楞加等都在門口守衛,這時遙見遠方一陣風聲呼嘯,眼前忽地落下一人,正是嘯月。
當日嘯月助力孝忠解救他們之時並未現人形,四大護法功力尚淺自然不認得他是誰,只是劍拔弩張,知道對方來著不善,自然警戒。
這時楞加問道:“你是何人?可知這是什麼地方,也是你能來的?”
嘯月本沒將他們幾個放在眼裡,道:“你們幾個小嘍囉也敢阻攔爺爺我?活膩了!”
說著便要化作龍神。
“且慢!”
這時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嘯月不禁停住了,只見對面飄飄然落下一人,此人細眉細眼一身白紗衣仙氣飄飄,真是好看。
嘯月仔細端詳,這不正是當日和香魂在一起的遊月嗎?
如今遊月換做女裝,又加之不用為尋找溟師而煩惱,整個人氣色好了很多,面頰帶些紅潤,恰似戀愛中的少女。
嘯月眼睛都看直了,但馬上又搖了搖頭,想起自己來幹什麼來了。
還未及說話,遊月便遣走了四大護法,低聲說道:
“你等守護溟師,這裡我來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