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月見他也在懷疑,又問:“磨蹭什麼呢?”
“哎,我問你,小龍兒,金湚是怎麼傷到的,被什麼所傷,這期間你給他吃了什麼沒有?”
“哎呀,老師當慣了,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金湚是被那個大妖用血煉幽靈所傷,我看見他後就一直昏迷不醒,能吃什麼喝什麼?”
“那就不對了,到底怎麼回事?”
“哎呀,別嘀咕了,要不你跟我去看看。”
“哎,那你來回跑這麼多趟怎麼不直接把人送到我這裡呀!”
“哎呀,我不是著急,忘了嗎?”
“快點,再晚一點就看不見他了。”
“那,那你慢點飛。”南洞仙人有些擔心了。
“行了,抓住了就得了!”嘯月極是不耐煩,又化作龍神,南洞騎了上去,雙手緊緊扣住龍犄角。
才坐上去,嘯月早忘記他的交代了,忽地飛走了,倒是為難了這老人家,嚇得南洞在嘯月頭上啊啊大叫,沒多久便來到嘯月的大雲朵裡。
怎料老人家才下了龍身便嘔吐不止,嘯月嫌棄道:“哎,你惡不噁心啊,往我家吐什麼啊!”
南洞緩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說道:“誰,說讓你飛那麼快了……”
“哎呀,要了我的老命了。”
“哎呀,多少年沒出門了,你自己不能養個坐騎什麼的,天天悶在那個山洞有意思嗎?真是的。”
南洞揉了揉眼睛強自睜開了,嘯月忙道:“趕緊,趕緊看看!”
南洞仙人伸手向孝忠身體一揮,施了一陣法力,便覺手掌冰涼,又在納悶,“奇怪,他身體裡怎麼會有這種氣息?”
又見嘯月眼神飄忽不定,便知道他定是隱瞞了什麼,問道:
“你這個小龍兒,心眼兒多是好事,不過耍小聰明可是害人害己,說罷,到底你還隱瞞了什麼?”
嘯月支支吾吾地說道:“那,那個溟師,他曾施法就過金湚,我,我看沒什麼用,就沒說……”
“你,唉,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隱瞞,到底是我在耽誤事還是你呀,真是的。”
南洞搖了搖頭又道:“溟師雖不是水族人,但他這麼多年一直修習水族法術,這開天石最忌諱這水族的力量,你呀——”
又搖了搖頭,從懷裡掏出戒尺般模樣的東西,但這可非戒尺,雙面帶刃,嘯月不解,喜道:“我就知道你還有法寶,快說怎麼用。”
“不是給他用的,給你用的。”
“啊?”
“拿著它自盡去吧!”
“說什麼呢你!”嘯月聽了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眉頭緊皺又道:“我就不信沒有救了,你活了這麼多年怎會沒有救命的法寶,休要推卸責任!”
“哎,你這龍兒,這火神最忌火晶石,這血煉幽靈被煉化過,火晶石氣息藏在寶劍裡面,但一旦刺進火神身體那火晶石力量瞬間爆發,那必是要命的,
你生來就是保護你的主人的,怎就那麼不小心,讓他受傷,再說,就算我有救命的法寶,你怎能隱瞞溟師救過他的事實?說你不爭氣,哎,真是……”
嘯月被他這麼一說,也傷神起來,兀自難過了一陣,又問:“那如今,該如何是好?”
南洞又看了看孝忠,想想那東海瀛求也未必能救得了他便沒多說,只說道:
“如今,這天下恐怕也只有一人能救他了,你去求求他吧。”
“誰?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