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醫按照慣例給夜木把了脈,回頭看著夜琳和夜朝,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夜琳和夜朝只是點了點頭,沒有為難魔醫什麼而是好生送魔醫出門去了。
夜木自那日昏迷之後,已經昏睡了六日了。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是無論他們怎麼擔心都是沒有用的,因為夜木並沒有醒過來。
“六日了,也不知道還要睡上多久。”夜琳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床上的夜木,無論是脈象還是神色上都沒什麼不對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這樣睡著了。夜朝走上前去,給夜木壓了壓被子。
“無礙,魔醫說了,父君只是太累了而已,多睡上幾日也沒什麼的。”前段時間,父君不眠不休的,現如今只是全部補回來了而已。夜朝微微嘆了口氣,看著時辰也已經不早了。“姑姑,我先去忙了。”
夜琳點了點頭,看著夜朝,夜木昏睡了,夜朝倒是忙的不行了,“你也顧著點自己,樂兒有人照顧,你大可放心的。”
夜朝笑了笑,點了點頭,“說來也奇怪,不知道為什麼,我非要每日去瞧上一眼才能夠放心,倒不是信不信任怎麼的。就是心裡總是有些害怕的。”
夜琳知道,子莜的突然離開,夜木又陷入了沉睡,無論夜朝如何的成長和獨當一面,終歸還只是個年輕的孩子而已。
“放心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夜朝點了點頭,便是出門去了。
夜琳走到了夜木的身側坐了下來,戳了戳自己兄長的腮子,笑了笑,“兄長,休息夠了就醒來吧。不帶這麼折磨兒子的,你看看朝兒,現在都瘦的快沒型了,嫂子回來看到了,可是要心疼生氣的。”
夜木躺在床上,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夜琳無奈的聳了聳肩,便是起身出門去了。
夜朝著急的處理完今日的事物之後便是出門了,客青看著夜朝有些著急的身影有幾分的奇怪,“怎麼這麼著急啊。”
笠墨的頭也沒有抬,只是笑了笑,“大概是找畫傾去算賬了吧。”
客青一臉疑惑的看著笠墨,“他們之間又怎麼了?”
笠墨挑了挑眉,笑了笑,將之前的事情又說了一次。客青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這樣倒也是好的,按照畫傾的性子,夜朝衝動她也不攔著反而比他更衝動。只是這法子倒是說不定可以把夜朝治理的死死的。”
笠墨點了點頭,“的確,只怕是今日要被教訓了回來才是了。”
客青點了點頭,看著跟前的奏章,便是黑了臉,“還有這麼多,我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去陪默兒啊。”
笠墨哭笑不得的看著他,“你先回去吧,默兒的月份也越來越大了,你多看著點,就怕隨主人,也是個不省心的。”
聽笠墨如此一說,客青說了句多謝便是快速的離開了。
笠墨看著滿桌子的文書,不後悔是真的。但是好人做到底才行。只是這時,夜琳走了進來,看到只有他一個人,“誒,他們人呢?”
“都去追夫人了。”笠墨哭笑不得的看著夜琳,“夫人,這麼多文書呢,陪我一起看看吧。”
夜琳看著滿桌子的文書,“他們兩個太過分了,等他們回來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們。”
笠墨非常大義凌然的點了點頭,一點兒也沒記得是誰放走的人,“夫人說的是。”
夜琳挽起了袖子,看著成山的文書,“的了,我陪你一起看,看完早點回家吧。”
“好。”笠墨看著夜琳認真的模樣,又不得看痴了去。過了片刻,便是走到了夜琳的身後,抱住了夜琳。“琳兒。”
“嗯?”
“我們生個孩子吧。”笠墨聞著夜琳身上的氣味,感覺自己就快要沉迷進去了。
夜琳的嘴角微微上揚,看著手裡的文書就快要不認識字了,只會答一個字,“好。”
到了鐵騎營,夜朝倒是很快就找到了畫傾的所在地。
“畫傾。”夜朝笑著朝著她走去。
大戰之後,他們便是分開各自忙碌了,即便是碰見了,也只是匆匆的看了對方一眼而已。現如今也總算是有那麼一點兒的空檔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迫不及待的到了鐵騎營。
眾人看著夜朝來了,便是開始起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