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琳瞪大了雙眼,看著不遠處了笠墨,接著就想要問怎麼使用。
夜朝果然退開了幾步,“別問我,我也不會,雖然我不知道姑丈怎麼會的。可能從你這種自損八百的招數學會之後,他就開始研究這種東西了。”
夜琳撇了撇嘴,便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了。到底是老實了,不過方才那一招,也的確是厲害的打緊。只怕是敵方也受到了不少的損害。
夜朝仔細打量著夜琳,這麼厲害的招數,只怕是對自身的負荷也是非常大的,不然笠墨也沒必要這樣的擔心。“姑姑,您休息一會兒吧。您放心,我不動手,有姑丈在下面,也輪不到我動手。”
夜琳也沒有推辭,她現在站著都有些許的費力,便是退到安全的區域,休息一下了了。
夜朝的目光落在畫傾的身上,看著她的身影,心臟都糾在了一起。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大膽呢。就不怕他真的震怒嗎?
她知道,這是她最想要的,只是,他只想要她平平安安的就好。
看著敵人的利刃從她身側就這樣擦過去,感覺自己的心彷彿就從尖刀上磨擦過去一般。這個女人,被他抓住之後,她就死定了。
一道帶著血黑色的光,閃過魔族的天邊,帶著嗜血的煞氣。
這天地間,竟是還有人能夠帶著煞氣。
幾個人的眸光一亮,便是知道了,是夜木來了。笠墨嘆了口氣,回身一個帥氣的動作砍死了幾個人,笑了笑,“總算是來了。”
夜木趕回來了,空中飄蕩著濃重的血氣,夜木出現在了整上空,手緩緩的捏了個訣,對著對方打去,只是見一瞬間的地洞山搖後,對面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
那上面的人,哪怕是屍骨,都找不到了。
“都來了?”夜木的聲音帶著幾分的空靈,像是遠古傳來的聲響一般。胸口的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大片的血跡卻是掩蓋不住他方才到底做了什麼的。
夜朝看著自己的父君,心口一疼,還好母親臨走之時,給父君下了百年之內不傷不死的神格神諭。否則的話,只怕是他早就,見不到父君了吧。只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夠如此胡來的啊。
“父君。”
夜木回過頭,看著夜朝,笑了笑,“辛苦了。”
夜朝搖了搖頭,帶著幾分擔憂的看著他,如若母親看到了,一定會很難過的吧。
夜木沒有再同他人寒暄,而是看著跟前什麼族群都有的大軍,微微笑了笑,“怎麼,各位來到魔族,還帶來這麼’大的禮物’可是有什麼事情嗎?”夜木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響起在每一個人的心裡。
天地間誰不知道,現在的夜木,就像是一個怪物,這百年之間,沒有人,傷害的了他。
“你們魔族的存在太過於危險了。”
危險,什麼是威脅?
別人的強大,那就是危險。
“既然這樣危險,那你們乾脆就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工作了。”夜木冷笑著,看著眾人,如同神明一般俯視蒼生。“善良的人被欺凌被壓制,罪惡的人被追捧,這世間的秩序早就因為你們這些腐朽骯髒的人變得破爛不堪了。”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
魔族的人像是不認識自己的主上了一般,只是片刻之後,便是一群人開始狂歡。魔族,是時候開始反擊了。
敵軍在夜木出現之後便是知道大事不好了,只是沒有想到,他會就這樣,說出了自己的野心。
他想要的,是這個天下嗎。
“你屠殺了天族,還想要屠殺盡天下人嗎?”
夜木笑著,身手,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第一次,他面對了所有人,第一次,他在戰場上摘下了面具。
“殺盡了天下人那又如何呢,你們這些人,活著,都不如垃圾。”夜木冷笑著,“當然,如若現在有人投降,歸順我魔族,我自然不會對他動手,只是,如若有人如此不知悔改的那,那我定是會讓那群人,記住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