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朝就像是著了魔一般,聽著畫傾的聲音,卻是一點一點的有些放鬆下來了。只是,他不應該忘了的,畫傾什麼時候這樣的溫柔過,不怕她不溫柔,一旦她溫柔了一定是要出什麼事情的。
果然,下一秒,屏障便是出現了一個小口,鐵騎營的人就像是早早的就在等著這個瞬間一般的衝了出去。只是片刻的時候,破洞就被修復哈了,身後的畫傾也消失不見了。
夜琳頗帶吃驚的看著夜朝,“這是,鬼分身。”
夜朝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一群衝出去的人,手上的力道多了幾分。好的很,這個女人就好似要將他吃死了一般。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點兒也不喜歡,只是,他有時那樣的無力和無可奈何。
笠墨微微笑了笑,也拿起了自己的寶劍。
“朝兒,你是我們的王牌,沒有人一開始就會打完王牌的,休息一會兒,讓我們戰鬥一會兒吧。”他休息的差不多了,他常年征戰,這種程度,他還是可以應付的。他也看得出來,夜朝雖然強大,但是長時間的輸出,只怕是會過早的消耗完他所有的力量。
夜木那邊還沒有什麼訊息。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這一切。
夜朝咬著牙,過了一會兒,微微鬆了鬆,屏障固定住了,沒有再有能力發射出,也沒有煞氣再次填充進去。
“這個屏障最多還能支撐一個時辰。”
笠墨拍了拍夜朝的肩膀,點了點頭,“足夠了。”說著,便是快速的出現在了一支已經準備出城出戰的軍隊的跟前,帶著眾人殺了出去。
夜琳捏了個訣,化出長弓,對著空中發射出去。
一道紫光,照亮了整個魔族,在最上空,變化出她特有的標記。希望,一切都可以來的及。
笠墨的刀劍很快,就沾滿了鮮血,看到紫光回過頭去,對上了夜琳的視線。兩人微微的接觸目光後,便是快速的挪開了。客青會到族內,安頓眾人。外面如此混亂,魔族內部,萬萬不能再亂了。
“殺,殺,殺。”
廝殺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誰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嘶吼和誰的怒吼。
一把尖刀,刺穿了笠墨的肩胛骨,只是瞬間,一隻箭射中了那個人的心臟。笠墨咬了咬牙,將刀拔出了自己的肉體。鮮血就好似止不住了一般的向外流去。快速的用靈力止住了自己的鮮血,便是看到好幾個人又朝著自己衝了過來。
在這樣下去,只怕是要不妙了。
夜琳站在上方,看著眾人。她能做的,只能是掩護,如若是近戰的話,她只會成為累贅。只是在這樣下去,笠墨他們會撐不住的。
夜朝似乎也發現了這件事情,只是夜琳的一隻手,攔在了夜朝的跟前,“朝兒,給我們長輩,留點自尊。”夜朝皺眉,似乎想要出口反駁,只是在看到夜琳的目光後,便是吞了回去。
夜琳回頭,對著他笑了笑,溫柔的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沒有長輩會想要躲在孩子的身後尋求庇護的。”
“我不是孩子了。”
“我知道。”夜琳伸手用力的揉了揉他的頭,“小子,我們都還在,你的時代還沒有帶來呢。你現在只用好好看著,好好看著我們如何為你將這江山打下,今後,可要好好守住了。”
說著,夜琳咬破了自己的手腕,讓鮮血被長弓吞噬,接著,便是拉開了長弓,沒有箭,卻是散發出了邪魅的粉紫色的光芒,接著在光掃射過的地方,都燃燒起了熊熊烈火。
夜朝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模樣,接著摸了摸鼻子看著夜琳,“姑姑,這種大招,怎麼留到現在啊,姑丈都捱了好幾刀了。”
夜琳心疼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傷痕,瞪了夜朝一眼,“臭小子,如若不是你姑丈捱了幾刀,這損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我要是用出來。我沒被敵人弄死,也得被你姑丈搞死。”
“姑丈怎麼捨得欺負你,最多就是自己生悶氣不說話,然後跑到軍營去住而已。”夜朝攤了攤手,他太瞭解笠墨了。他一定會怪自己沒有保護好夜琳,怎麼捨得說她什麼。
夜琳挽袖子就要上前去打人了,這個臭小子,嘴怎麼突然變的這麼欠了。
果然,一道光閃現在了夜琳的跟前,那是笠墨的靈力幻化而成的。夜琳的嘴抽了抽,這不還是大戰嗎?怎麼訓斥就來了啊。自認倒黴的摸了摸鼻子,接了過來,只感覺一到靈力湧入了自己的體內。
手腕上的傷也不痛了。
夜琳有點好奇的看著跟前的這道沒入體內的靈力。
這回輪到夜朝抽嘴角了,我去,大戰呢!秀什麼恩愛。夜琳看著夜朝的臉色就知道他定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的。
“這是什麼,我怎麼感覺,沒有接觸過。”
夜朝看著不遠處的笠墨,“這是疼痛轉移,用自己的靈力作為橋樑,將你身上的疼痛轉移到自己的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