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之下,李光氣憤罵道:“這該死的妖道,居然誣陷我等要圖謀造反,煞有其事的說,國舅爺王都不甘心皇后,皇子失寵,於是,便藉著鬥法的名頭,將所有人圍困玄妙觀,圖謀不軌,說他欲屯兵造反,推舉皇子為新皇,這要是傳出去,我等,可都是死罪啊。”
眾人立即心慌,看著這信件,一個個氣的咬牙切齒。
王都惱恨說道:“這該死的妖道,簡直妖言惑眾,若是傳到聖人耳朵裡,只怕,我等確實死路一條,諸位,我等現在就去誅殺那妖道,以正視聽。”
眾人立即氣憤,要去殺乾淨那些妖道。
但是朱衝隨即說道:“等等!”
聽到朱衝的阻攔,眾人無不著急。
李光著急說道:“眼下,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好等的,事不宜遲,切不能讓這些妖道禍害我等忠良。”
朱衝無奈說道:“這摺子,是聯名的摺子,我只拿到了信,沒有拿到聯名名單,殺一個王子昔簡單,但是,這整個天師團可不是說殺就殺的,這些人,都是聖人欽點的道官,那郭天信更是凌駕於兩府之上,尊貴無比,若是此刻我等將他們誅殺,那真的就是落下了造反的罪名,這可不是殺什麼土雞瓦狗,砍了痛快,這些人,可都是國教根本,所有天師都在這裡,死一個,都是我等的罪過。”
朱衝的話,倒是讓眾人醒悟過來。
李光十分悲哀說道:“那郭天信一介道儒,居然能凌駕於兩府之上,我朝,也算是創造了歷史,讓這道人干政,哎,真是國之將亡必出妖孽啊。”
章綡趕緊說道:“泰發啊,你就別多愁善感了,你瞧瞧你的頭髮,又白了幾分,還是留著心力,好好處理我等的事物吧,這朝堂上,聖人那裡,我等,眼下是無力迴天了,還是,好好為我等的計策多上上心吧。”
王都聽著這些人的話,總覺得,這些人是在謀劃什麼,那謀劃的東西,讓他看不懂,但是,卻讓每個人都有一種希望。
章楶此刻說道:“此事,一定要萬分小心,這國師事關國本,朝廷一品大員,聖人金貴,可不能隨意就殺了,若是隨意殺了,那可真的就坐實了造反的罪名,而且,國舅爺就要首當其衝了,這鬥法之前,殺了國師,其目的,昭然若揭,朝堂必定震怒。”
聽到此話,眾人紛紛謹慎起來了,現在,所有人都一副投鼠忌器的感覺。
李光很快就問道:“不是,朱郎,你居然得到了這封信,那名單在何處?為何,不一同取來?”
朱衝無奈一笑,說道:“嗨,被龔氏的五姑娘給算計了,這五姑娘拿著名單來要挾我,要我與大娘子退婚,拿著定情信物,找他換名單,將來好將她明媒正娶了。”
聽到這荒唐的話,李光拍手說道:“那小姑娘如何能如此輕怠?這可是殺頭的大事啊,豈能由她胡鬧?”
誰說不是呢?
但是,誰又有辦法呢?
突然,王都奇怪問道:“等等,朱郎,你就沒想過,這五姑娘是從那裡得到的這聯名信?”
聽到王都的話,朱衝倒是回過神來,他一拍腦門,說道:“嗨,這個五姑娘,可真是誤事啊,他給我吃了不少藥石,讓我亂性,到現在,我的腦子還是稀裡糊塗的呢,國舅爺說的倒是啊,這五姑娘,到底那來的這書信呢?”
朱衝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思考這個問題,之前,倒是形勢緊迫,急著誆騙那五姑娘的名單,而後,又被她灌了藥石,隨後神志不清的,在她閨房裡與她廝混了十天半月。
眼下,倒是要好好琢磨琢磨這個問題了。
朱衝細細一琢磨,心裡暗叫不好。
只怕是,又出了家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