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回去早些休息吧,身上也溼了,洗了澡早些睡,別感了風寒。”
夏文宇眨了眨眼睛,一臉不可思議道,“這……這就放我走了?”
“怎麼,你還不想走?”夏王妃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她這個傻兒子呀。
夏文宇見狀,立馬擺手道,“不是不是,我立馬回去。”說著也不用人攙了,腳步飛快地往自己院子裡走。
房間裡,夏王妃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如今看來,雲安倒是有與我們撕破臉皮的打算了。”
盔甲男人站在原地,一言不發。
夏王妃思忖著說道,“王爺現在歸期未定,夏蘇畢竟是他已經認了親的女兒,若是做得太過,確實於我們無益。”
“那王妃打算如何辦?”
“夏蘇不合我心意,若是輕易放過她,本王妃心裡倒是著實不痛快。”夏王妃捏緊了手,一臉的戾氣。
“既然如此,”盔甲男人單膝跪地,誠懇道:“屬下可替王妃做個局,就說夏蘇路遇劫匪,已然殞命如何?這樣的話,王妃便可以和這件事情徹底撇開關係,到時候王爺回來,也好有個交代。”
“劫匪?”夏王飛看著面面前的盔甲男人,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這個藉口只怕不能令人信服。”
“那王妃認為……”
“不如就說夏蘇這段時間身體欠佳,養病多日,毫無好轉的跡象,本王妃心善,打算送她出去遍尋名醫診治,順道散心如何?”
“可是這個藉口,似乎只能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啊。”盔甲男人有些擔憂。
“無妨,”夏王妃站起身,把玩著食指上的紅寶石戒指,神色陰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只需瞞一時即可,難道還會有人記得夏蘇一輩子嗎?”
“王妃所言甚是。”盔甲男人站起身,“那眼下應該如何做?”
“這樣……” 王妃湊到男人身邊,小聲說了一段話,盔甲男人眼睛一亮。
“王妃好計謀,屬下這就去辦。”
第二日一早,夏蘇身體欠佳,預備即日動身尋名醫診病的訊息,就已經被傳揚了出去。
訊息傳到雲安那時 他只是沉默著,坐在原地,一言不發。
鐵牛見他半天不發一言,有些耐不住性子,“這麼多天,夏蘇半點聯絡都沒有,如今居然說她身體不佳,不日將要啟程去他國尋醫養病,這不是明擺著糊弄人嗎?!”
雲安皺著眉頭,手指輕敲桌面,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你倒是說話啊!”鐵牛著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夏王妃明顯就是有所圖謀,可是現在,我們連她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都不知道,這讓人怎麼不著急?”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雲安敲擊桌面的動作一停,一個主意已經浮上心頭,“既然她打算把我們當傻子耍,那我們何不也來耍耍她?”
鐵牛見雲安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也不禁心安了一些,“那你倒是說說,有什麼辦法?”
雲安露出一抹老謀深算的笑,“很快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