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倒是其次,主要是那幾首詩。”龍戰很想知道那幾首詩被念出後,現場會有什麼反應。
“詩?”霍從寒想起之前龍戰匆忙之下寫了幾首詩遞給了季凱安,讓他拿去送給柯沛玲。
好奇問道:“那些詩都是你寫的?”
“不是,是東家寫的。”龍戰笑著說道。
“你幹嘛非要捏造一個東家出來?”霍從寒對一點十分不解,明明這些東西都是龍戰做的,可龍戰非要說是東家做的,儘量不往他自己身上扯。
“沒辦法,我以前的名聲太臭了,要是讓他們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出自我手,你說他們會怎麼想?”龍戰彈了彈額前的呆毛,
“誰不想橫空出世,聲名鵲起啊,不是沒到時候嘛。”
“你也知道你以前的名聲不太好?”霍從寒嗤笑了一聲,
“不過說真的,你到底怎麼想的?你以前是那樣,怎麼現在又突然這樣了,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要不是我見過你這張臉,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那個三少爺了。”
“我當然不是那個三少爺。”龍戰笑著說,看到霍從寒目光冷凝,又說道:“我是龍戰啊,以前那個三少爺已經死了。現在是新生後的我,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霍從寒放下心來,不然她都要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被奪舍了。
這時黃掌櫃快步跑了過來,說道:“落梅小園的萬玉軒來了,要見東家。”說東家的時候,眼睛自然是盯著龍戰的,想看龍戰怎麼說。
“他沒說要見東家幹嘛?”龍戰笑著問。黃掌櫃臉色難看,
“他說図園詩會的那些人想見你,一些人更是打算過來拜訪你。”龍戰笑著說道:“哦,黃掌櫃是說那些人想要拜訪我?黃掌櫃這可不能開玩笑啊,我可是在和某人打賭啊。”黃掌櫃神色膩歪,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賭局算我輸了,今後你說什麼是什麼,我絕無二話。”龍戰關心問道:“不勉強吧?”黃掌櫃老臉扭曲,
“不勉強。”嘴上這麼說,心裡指不定膩歪到什麼樣兒。他哪會想到,差參加図園詩會的那些大人士子們,會突然說想見見這位。
明明不是一個階層的人,那些人怎麼會突然就想到這裡呢?而且據萬玉軒所說,是衝著這位東家寫的詩來的。
這讓黃掌櫃十分鬱悶了,這位三少爺會做玉肉玉花,會釀好酒,就已經超出他預料了,沒想到還會寫詩。
而且寫的詩,還能在図園詩會上引起那麼大的反響。哪怕他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但人家已經上門來請了,他不信也得信。
哎,賭局早定,勝負已分。他心裡再不情願也只能認栽,人家就是有這個本事,他不服也得服。
龍戰哈哈一笑,
“黃掌櫃能夠願賭服輸,我很開心。放心吧,我不會為難你做什麼,只要你今後和我們一條心,那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大家一個陣營的,只要共進攻退,榮華富貴肯定享之不盡。”黃掌櫃對此沒什麼感觸,這種話他又不是沒聽過。
當年和霍爺闖天下時,霍爺還不是說過這種話。可最後呢,他只是一個掌櫃的,看守一座生意並不是很好的酒樓,遠不如其他兄弟風光。
霍從寒倒是有些意外地看向龍戰,覺得這位三少爺說話的語氣怎麼和他們這些黑道的人有些想象,也沒說過這位早年和黑道上哪位兄弟混過啊。
他們不知道,龍戰這些話,完全就是跟港片裡學的,反正都是黑的嘛,大差不差,意思到了就夠了。
“那怎麼回話?”黃掌櫃關注的是這個問題。
“告訴他,就說東家突然有事走了,他要是問什麼事,你就說東家運酒的船沉了,東家正趕去處理。”龍戰重新坐會椅子,雙手搭在火盆上,神色從容地說。
“這麼說能行嗎?”黃掌櫃有些懷疑,也不清楚這位這麼說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