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憐倒是不意外,畢竟他能放心被抓緊去,自然也知道單憑那人的一面之詞也無法將他收押。
不過江憐本來也不指望就靠這個,這只不過是第一步,好找個理由搜一遍鄭府罷了!
靳年沉聲道:“先按照律法關押三天,再放了!”
“還有禮部的那個人,革去官職也放了吧!他知道的已經全說了,更多的鄭文澤不會告訴他!”
穆嚴領命,又繼續開口道。
“皇上之前讓人搬去鄭文澤附近觀察府上的動向,這鄭文澤每日除了上下朝以外,似乎都沒怎麼出過門。”
“至於鄭夫人,她平日裡喜歡吃齋信佛,經常去城外的大南寺禮佛,這事許多人都知道,也經常在寺裡偶遇到她。”
“我讓人跟著去過幾次,確實是去的大南寺。只是...”
他頓了頓,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也覺得古怪,可偏偏卻又什麼都查不出來,一切都那麼合理。
靳年對他點頭,他才繼續開口道。
“我派人跟著她去了五次,可前些日子,她去寺裡,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在大殿裡禮佛,而是進了住持的房裡。聽人說鄭夫人之前在寺外遭遇強盜,險些喪命,是住持救下了她,所以她才會時不時去拜訪住持,也向大南寺裡捐了不少香油錢!”
江憐和靳年對視一眼,都察覺到了這話裡的不對勁。
這一切表面上似乎都很正常,可於越作為鄭家主母,又怎會隻身出門遭遇強盜?
她作為主母,就算隨身沒有保鏢,也不至於連家丁都沒有,又怎會那麼巧,剛遭遇強盜就被住持救下?
靳年問道:“可有去住持房裡看過?”
穆嚴點點頭,這也是他覺得奇怪的地方。
他也曾親自去了一趟大南寺拜訪住持,可那房裡並非如他所想。
房間不大,擺設簡簡單單,一眼就能看個遍。
穆嚴退下後,江憐和靳年對視。
“我會親自去一趟大南寺!”
這大南寺的住持一定有問題!
靳年點點頭:“我陪你一起去!”
江憐剛要開口,就被靳年打斷。
“不過是去禮佛,沒人認得出來!”
江憐抿了抿唇,最後還是答應下來。
但是在去之前,她還需要去拿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