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點點頭,他之前就已經讓人將和鄭文澤有關的人查了個遍,但是他藏得太好,所有和他有關的人都找不出什麼線索來。
“于越是江南人,她哥哥於空在江南經營著一家小店,生意不好不壞,勉強餬口。”
江憐垂眸:“今日我看見鄭文澤的一雙兒女,身上都帶著一個長命鎖,說是于越哥哥送的,足金的!”
靳年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哥哥遠在江南,開著一家小店,莫說這來往路費高昂,就是這純金的長命鎖也不算便宜。
江憐拿起筆,在宣紙上將那長命鎖按著記憶中的樣子給畫了下來。
“我今日讓于越將長命鎖給我時,我看過她的表情,雖然表面上沒什麼變化,但我將長命鎖交還給她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鎖芯。”
靳年拿起江憐畫的長命鎖,蹙眉深思。
“鄭文澤心思一向深,卻對這雙兒女最為在意。”
江憐點點頭,那長命鎖極有可能就是關鍵。
正常來說,人會將最珍貴的東西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時刻盯著才好。
而鄭文澤又對他這雙兒女最為在意,若是要藏東西,也極有可能藏在他們身上。
既要讓自己能確保安全,又要能不引人注目,那這長命鎖則是一個很好的偽裝。
靳年從一旁拿起一封信,遞到江憐面前。
“這是今日送來的密報!”
江憐開啟信封,抽出信紙。
“於空有異,妻買珠店,頻年損耗。”
江憐蹙眉望向靳年,他也看向自己。
果然這個於空有問題!
靳年之前查鄭文澤的時候,就覺得於越的這個哥哥有些問題,讓人一直盯著,果不其然查出來些什麼。
若於越這個哥哥的店只是勉強餬口,那他妻子又為何買一個常年虧損的珠寶鋪子!
“這個於空是突破點,至於于越那邊,我還會繼續盯著!”
現在她只是猜測長命鎖有問題,卻不知這長命鎖到底是什麼,而鄭文澤的罪證也還沒有一點訊息。
門外傳來敲門聲,高元青在外面喊道。
“皇上,江丞相,穆尚書求見!”
“進來!”
穆嚴走了進來,對著兩人行了一禮。
“鄭文澤什麼也不肯說,一口咬定這事不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