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宴轉過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什麼人,就被抓住領子直接給掀翻了。
掀翻還不過癮,又結結實實的踹了一腳,才把蘇冬凝拉了起來。
大晚上的,南宮雋裡面穿的是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長款的風衣,整個人穿的不倫不類,看起來風塵僕僕。
看到他的一瞬間,蘇冬凝忽然一陣鼻酸。
從沒像現在一樣,如此渴望來一個擁抱。
傅寒宴倒在沙發和茶几的夾角處,費了半天的勁才坐了起來。
他像個局外人似的,冷眼旁觀著兩人之間無聲的眼波流轉。
半晌,才拍著手笑出了聲。
「原來你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原來這才是……愛一個人的目光啊。」
他最後一句話聲音很輕,尾音微微往上飄。
看似吊兒郎當,實則卻透著複雜的情緒。
南宮雋冷冰冰地看著他,目光像在看一塊垃圾。
「你活膩了嗎?」
他沉聲開口,「想死可以直接聯絡我,我幫你走捷徑,不必這麼拐彎抹角。」
「既然你孤身來到這裡,就應該明白,今天真正該死的人,是你才對。」
傅寒宴直接坐在茶几上,漫不經心的笑了。
他隨手摸出一個遙控器,輕輕按了下去。
外面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房子所在的島就好像憑空升起了一樣,到處都是震動的感覺。
原來是他在外面設定了機關,按下去的時候,外界能通到這邊的路,全部都斷了。
他當著南宮雋的面,當場把遙控器砸了稀碎。
「嗯哼,你的人就算過來的話也進不來了呢,這裡是我的地盤了。」.
蘇冬凝驚恐的看了南宮雋一眼,無聲地抓住了他的衣襬。
這樣親密的動作,傅寒宴只是看一眼都覺得刺目的很,想把南宮雋給直接剁碎。
他衝著蘇冬凝的方向勾手:「聽話,到我這邊來,如果你乖乖配合,我還能讓他死的好看一點。」
兩個人沒有一個人動。
傅寒宴偽裝出來的溫柔一點點的消失殆盡:「我脾氣有限,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你以為用這點小伎倆,就能贏嗎?」南宮雋依然是那樣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