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窗簾自動拉上,房間裡昏暗下來,他脫掉身上染血的衣服,居高臨下看著她。
「曾經,只要是我想得到的女人,哪怕得不到心,身體也要得到。」
傅寒宴溫聲開口,「我陪你玩的時間太久了,確實是該露出本性了。」
上衣和襯衫被他丟在一旁,露出光潔的胸膛和勁瘦的腰肢,鯊魚線一路延綿到了下面。
傅寒宴俯身過來,雙手撐在旁邊,留戀地看著她的臉。
「明明是這麼沒有攻擊力的一張臉,為什麼能夠說出那麼絕情的話?」
剛才直面死亡的時候,蘇冬凝都沒覺得有多可怕。
但此時看到傅寒宴的樣子,她卻真的驚慌起來了。
身子拼命的想要往後退。
可傅寒宴卻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雙手收攏,越發瘋狂的把她緊固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他低下頭,一個倉促的吻落在蘇冬凝的脖子上。
「你怕什麼?我幫了你這麼多,這難道不是你該回饋我的東西嗎?」
「你想要回報,我給你什麼都可以,但別碰我。」蘇冬凝的聲音,難得的有些顫抖。
「我什麼都不想要,我就只是想要這個。」
傅寒宴拽著她的頭髮,強迫他看著自己,「你跟南宮雋沒感情的時候,都能睡在一起。
身體對於你來說,不應該是最廉價的東西嗎?嗯?」
蘇冬凝依然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牴觸,手死死的頂著他的胸膛,不讓他再靠近一步。
但她的力量畢竟是微小的,根本比不過此時瘋狂狀態下的傅寒宴。
他強行拉開了她的手,又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
緊接著是眉心、鼻樑,最後他的目光緩緩定格在了嘴唇……
蘇冬凝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她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滴淚水挑在睫毛尖上。
「不要……求求你。」
傅寒宴的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重重刺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起身走人。
但很快,理智就佔據了上風。
她對南宮雋那麼死心塌地,無非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用身體建立起來的架構。
那為什麼他不能借用同樣的方式?
深吸一口氣,他抓住蘇冬凝顫抖的肩膀,聲音柔和了幾分:「不要害怕,我會很溫柔的。」
就在他的唇即將再次落下去的瞬間,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