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噗……哈哈哈哈,同桌,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盧皓笑得捂肚子,“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想說我是不是也該買條圍巾了。”
褚澹有點咬牙切齒:“那你就去買!”
“但我不想挑啊。你這條圍巾挺漂亮,哪兒買的?”
褚澹:“……”
我怎麼知道。
不過圍巾上或許會有能讓他找到蛛絲馬跡的標簽。褚澹又把圍巾從桌肚裡逃出來仔細尋找,這時候岑越又站到他的身旁:“蛋哥,這是你新買的圍巾?”
褚澹言簡意賅:“不是。”
盧皓說:“我看蛋哥戴這條圍巾挺帥的,我也想買一條。”
岑越笑噴:“大哥,人家是戴了一條很帥的圍巾嗎?人家是有一張很帥的臉好不好!”
盧皓作出恍然的表情:“懂了,那同桌你的臉哪買的?”
說完他和岑越兩個人就發出一陣哈哈哈的爆笑,兩個人笑得東倒西歪。
褚澹沒get到他們兩個的笑點。
他甚至懷疑盧皓剛才根本不是真心發問,就是閑了想找點樂子。
褚澹把圍巾放進桌子裡,又拿出作業:“學習了。”
盧皓還不罷休:“別啊同桌,說一下你圍巾哪買的唄?”
“那你可以問我。”
褚澹撥開筆蓋的動作一頓。
盧皓和岑越同時看向灌完水正要回到座位的蔣閑,二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沒明白蔣閑這時候怎麼突然過來摻和一句。
蔣閑喝了口水,繼續慢悠悠地說:
“因為那是我的圍巾。”
褚澹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的耳根又開始發熱了。
褚澹在心裡準備了許多說辭,等著盧皓和岑越發問。
但這兩位根本沒有要問什麼的意思。
他們甚至和蔣閑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從圍巾牌子聊到衣服牌子,從保暖聊到穿搭,沒有對“褚澹的圍巾是蔣閑的”這件事情提出任何疑惑。
這種現象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們司空見慣了。
這兩個家夥覺得我身上帶著蔣閑的東西很正常……
褚澹“反思”了一下,才發現確實沒什麼奇怪的。
在這之前蔣閑就時常“投餵”他,兩人還用過同一個水瓶,蔣閑生日的時候岑越和盧皓都去過蔣閑家,也都知道他家就在蔣閑家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