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異樣的是宋南燭,她來壽亭侯府的頻率似乎低了一些。
可能是他爹回來了。
畢竟宋懷恩上次捅了那麼大的簍子,麻煩可不小。
身上滄州總管的位置被解除了,一直賦閒在家。
楚平山要忙廣武營的事,回來了一趟,也沒有在家裡面待多久。
沈無名的生活倒是平靜。
每天上午都會去中山書院,聽盧子昂講解策論,有的時候他也會幫著講一些。
他的策論水準,已經達到了lv5。
盧子昂都遠遠不如。
說是學習,更多隻是互相交流,然後幫著上課。
還有就是押題。
盧子昂的押題水準,比沈無名還是要略高一籌,畢竟經驗豐富。
這段時間以來,如崔寬、韋孝文等人,如今都對沈無名敬若神明。
甚至背地裡已經有人開了賭盤,賭沈無名能夠中狀元還是探花?
“為什麼不是榜眼呢?”
沈無名得知這個賭盤之後,心中很是奇怪。
這些人相信他倒是很正常,可狀元是第一名,探花是第三名。
為什麼不賭第二名的榜眼?
“嘿嘿,憔悴兄這就不懂了吧?”
崔寬笑了笑,“因為狀元是才華第一,而探花則是陛下欽點。”
“不僅需要才學過人,而且還要容貌端莊,簡單來說就是長得帥。”
“有些探花並非才華不及狀元,只因容貌之故,被點做了探花。”
韋孝文也連連點頭,“沈兄才華的確橫溢,但這姿容也太過絕世。”
“到時候萬一陛下瞧上眼了,說不定就把你點作探花了。”
沈無名微怔道:“那我還是更想要狀元,男人怎麼能靠皮囊吃飯呢?”
他必須得承認,自己這一路走過來,的確是吃了不少的軟飯。
但絕對不是靠的皮囊。
而是才華。
是內涵。
崔寬和韋孝文對視一眼,嘴角輕撇,都很想給他抽一巴掌。
狀元是你說想要就能要的嗎?
除了書院,沈無名這段時間去得最多的就是曹家和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