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敬居然把閨女嫁給了沈無名?這可是他的獨生女兒啊!”
裴家池塘邊。
裴茂拎著一根魚竿,老神在在地注視著水面,全身上下都是繃著的。
這池中有一條大魚。
他已經釣了一個下午了,但都沒有拿下,這會兒全神貫注,一定要中。
而旁邊的裴淵則是在詢問著裴子安,聽她講述著飯桌上的情報。
裴子安點點頭,“對,曹姐姐今天都沒過來吃飯,好像不好意思。”
“不過楚侯爺已經得知此事,讓楚夫人和楚姐姐去幫著操持婚禮。”
“嘖嘖嘖……”
裴淵連連搖頭,“這曹子敬也是,諸國首富,閨女嫁給誰不好啊?”
“就是嫁給四國太子,都能當太子正妃,幹嘛去給人做個平妻?”
裴子安聳了聳肩,“這有什麼的?大哥哥人那麼好,當平妻也不虧。”
“小孩子家家的,你懂個啥呀?”裴淵翻了個白眼,這丫頭太年輕,根本不懂。
平妻代表的是身份,是地位,還代表著未來子嗣的地位。
雖然這個時代兄弟相殘的案例不少,但大多數還是立長不立賢。
畢竟立長是有一個標準,嫡長子、嫡次子一直排著走。
可立賢就不一定了,不殺到最後一個,誰知道誰是最賢明的?
“不是子安不懂,是你不懂啊。”
裴淵大笑一聲,緊接著死死抓住魚竿,用力一拉,一條大青魚就被扯了上來。
全程他都沒用法力,而是純粹靠的技術,這就是釣魚佬的樂趣。
將大青魚丟進魚筐,“今天晚上有魚湯喝了,吩咐廚房給我做好。”
“另外,子安,去把沈小子給我叫過來,就說我今天請他喝魚湯。”
“哦,好。”
裴子安點了點頭,就朝著外面走去,裴淵則是吩咐下人將魚拿去燉湯。
“你小子啊,還是眼拙。”
裴茂看著裴淵,搖了搖頭,“年輕一代,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了。”
“你做事實誠,卻實誠得過分,很多時候,就只看到了表面的東西。”
“什麼意思?”裴淵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