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父出聲的一瞬,薛寧迅速收回手,慕成河也趕緊放下了衣擺。
兩人驚恐的看向逃走的慕父,愣在那裡淩亂了。
好半晌,薛寧回過神來,同情的看著慕成河,沒心沒肺道,“你回去會不會被叔叔揍。”
慕成河:“…”
——
慕成河從薛寧那邊離開,膽戰心驚的回了家。
剛踏進堂屋的門,迎面就是一根柳條打下來。
慕成河眼疾手快,側身堪堪躲開。
“給我跪下。”慕父厲聲喝道。
慕成河無奈的嘆口氣,還是乖乖的跪在了慕父面前。
慕父站在慕成河面前,痛心疾首,“我怎麼就教出你這麼個混球來了,你說說你剛才在做什麼?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竟然不知廉恥的袒胸露乳勾搭小姑娘,簡直就是傷風敗俗啊!”
慕成河:“…”怎麼感覺他爹用詞不太準確。
慕父仰天長嘆,“慕家的列祖列宗,我對不起你們啊!我們慕家出了個臭流氓,今天我就幫你們教訓他一頓,替你們出出氣。”
慕父說著又要揍慕成河。
慕成河就很無語。
他不過就是露了點腹肌,怎麼就袒胸露乳了,他衣服根本就沒撈那麼高好嗎?
他爹也太誇張了。
慕成河覺得他爹就是為了找個理由揍他的,今天剛好逮著理由了,可滿足了他扭曲的心思了。
就在慕父的柳條落下來之際,慕成河又把衣服撈開,露出結實的腹肌。
與之前不同的是,此刻的腹肌上有一道五公分長的傷口,像是被利器割破的一樣,還在冒著血。
慕成河裝柔弱道,“爹,是我不小心被割傷了,薛寧她擔心我,準備給我擦藥,不是你想的那樣。”
柳條在慕成河腦門上停住了。
慕父突然有了良心,體貼的摸了摸慕成河腹部上的傷口,手指上立馬沾上了血跡。
慕父將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嗯…鐵鏽的味道,是真的血。
慕父消失的父愛立馬又回來了。
趕緊扔掉柳條,大驚失色。
“成河,你這是怎麼弄傷的,怎麼這麼深一條口子,我幫你找點草藥止血。”
慕家有備著止血的草藥,慕父拿了,在嘴裡嚼碎,就給慕成河敷了上去。
還抱歉道,“我剛才誤會你了,你是好孩子,不是什麼臭流氓。”
慕成河:“…”還好他知道他爹的脾氣,所以在回來的時候將用刀給自己劃了一下。
雖然有點疼,不過這場捱打總算是止住了。
慕成河徹底的鬆了口氣。
薛寧在院子裡偷聽隔壁的動靜,直到慕父的聲音消失,她才放心。
明明剛才是她做了出格的事情,現在竟然讓慕成河替她背鍋,他也是夠倒黴的。
薛寧有那麼點愧疚心,但不多,這又進了廚房,開始搗鼓她辣椒醬的事情。
村裡分完了糧食,地裡的活也不多了。
她們現在閑的時間比較多,薛寧便有更多的時間去搗鼓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