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修士和沈逸舟五六分相似,但與沈逸舟的溫和外表不同,此人眼鋒如刀,目光淩厲。
女修士則穿一身嬌俏黃衣,抿唇一笑很是親人,笑起來兩個圓圓酒窩,年歲不大。
“兄長,喬師妹,你們怎麼一起來了?”沈逸舟問道。
那女修士正要答話,眸光不經意掃過屋內幾人,眼神霎時凝住了,半晌未語。
沈逸舟和那男修士順著視線看去。
——正是赫連羽。
赫連羽也是傻愣住。
瞧著樣子,必是相識,但空氣中又似有火光交鋒。
沈逸舟為緩解氣氛,忙插話介紹:“這是我兄長,沈景行;這是我師妹,喬映秋。”
屋內其他人點了點頭,紛紛起身,大家互相打過招呼,算作認識。
那女修士喬映秋走進來時,赫連羽苦笑,叫了一聲:“喬師姐。”
喬映秋冷臉道:“除非在宗門內,出門別叫師姐,我和你沒關系。”
一旁的男修士沈景行聞言,面含怒色:“原來你就是那個戲耍喬師妹的人?!”他說著,頓時拔劍而出,氣勢洶洶。
沈逸舟忙出劍,鐺地一聲,兩道劍鋒撞在一起。
“兄長,冷靜。”
沈逸舟對上沈景行冷厲的目光,急解釋道:“兄長,這裡是譚道友他們定下的房間,不是赫連道友的住處。”
沈景行冷眼看向赫連羽,喬映秋一把上前握住劍柄,出聲勸道:“師兄,都過去了,不必再提。”
沈景行面色稍霽,鏘然收劍。
正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叫道:“開了,開啟了。”
眾人目光霎時從玄關處轉向裡邊,只見紫檀桌前擺放著一個開啟的匣子,似乎是個儲存法器。
“楊道友,這是什麼?”喬映秋率先好奇上前,屋內的人也湊了過來。
——然而匣內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赫連羽愕然道:“怎麼會呢!看三孃的反應,不應當如此啊?!”
安靜許久的譚病道:“興許是三娘早已轉移了吧,這秘匣說不定是個障眼法,真正的功法並不在其中。”
沈逸舟道:“確有可能。”
旁邊的喬映秋與沈景行聽了個糊塗,沈逸舟忙將三娘祖傳功法可能與邪物有關的事說來。
喬映秋聽罷,十分心疼三娘,拿了好些丹藥給她。
赫連羽代為收下,分外感激道:“多謝喬師姐不計前嫌。”
喬映秋冷哼一聲:“姓赫連的,我沒給你,用不著你謝。”
這時,沈逸舟又問赫連羽,可還有其他可疑之物。赫連羽連連搖頭,面色更白:
“三娘真的沒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