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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一大清早,天空就灰濛濛的,雲層低垂,空氣中透露出一絲涼意。

江硯昨夜熬了一個晚上,為秦向枝的生辰挑選了幾樣禮物,今日起得稍晚了些,不知是不是連日來的秋雨的緣故,身上的幾處骨節處有些隱隱地疼痛。

不知義父是不是也這樣呢?心中有些擔憂。不過這個時辰,義父和江縈懷應該已經去上朝了。

江硯揉揉有些痠痛的脖子,剛走出房門,空空就撲了上來,它像是在門口等待了很久一般,阿硯蹲下身來,它上前蹭了蹭江硯的手心,但並不像狗那樣搖尾乞歡。

門前散落著昨夜被風吹雨打落下來的花瓣,陣陣微風吹過,花香驅散了沉悶,讓江硯從剛睡醒的混沌中漸漸清醒過來。

江硯和空空玩兒了一會兒,猛地站起身來,忽然有些頭暈,還好被身旁的人眼明手捷地扶住了。

“少主!”

江硯回頭看去,是薛亭宴。

他抽回手,輕描淡寫地說了聲沒事。

薛亭宴點點頭,但仍舊不走,面色有些猶豫,雙手背在身後。

江硯追問道:“有什麼事?”

看江硯主動問,薛亭宴才將身後的手拿了出來,手上是很厚的一摞紙。

江硯接過來,只見那紙上是一些畫像,畫像上此人的姓名、官職大小、家庭背景、甚至親朋好友和平日喜好都標註得一清二楚。

薛亭宴在一旁解釋道:“這是方才下人們打掃房間時,在小公子房間的角落裡找到的。他們還誤以為是廢紙,拿起來才發現是這個,不知該如何處理,便交給了我。”

江硯手上動作不停,一張一張迅速翻看著 ,他本來沒多在意的,還以為是江縈懷初入朝廷,想盡快弄清朝廷官員的情況,直到他看到了最後一張。

最後一張紙上沒有畫像,只列了一些人名。但是人名用硃砂色和墨色區分開來了,裴空逐的名字就排在硃砂色的第一個。

看到江硯翻到那張,薛亭宴才繼續說道:“小公子像是在籌謀什麼事,但他年紀還小,不懂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告知少主比較妥當。”

薛亭宴看著江硯緊蹙的眉頭,想來這個情報還是有點價值的。

他其實倒也沒那麼閑,他本來沒有義務做這些的,只是如今他失了江遲暮的信任,一時間又無處可去,脫離了太師府這層保護,一個人在外面亂晃,只會更加危險,不如討好江硯,暫時待在他的身邊。

“我知道了。”

江硯把那些畫像都還給薛亭宴,只留下了最後寫著人名的那張紙。

另一邊,裴空逐扔下手中的兵書,站起身揉了揉肩膀。明明才看了一會兒,古籍中的文字就變得漸漸模糊起來,眼皮漸漸沉重,意識到馬上就要被睡意包圍,趕緊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

關於他婚事的佈置,他一概也不想管,於是成日裡只能把自己鎖在書房裡,翻看著不知道已經看過了多少遍的兵書,甚至連文人字畫也研究了起來。

百無聊賴地拉開抽屜,本來想翻翻看,還有沒有其他什麼書畫,可目光突然定格在自己曾經為江硯做的那個面具上。

手指輕輕拂過那面具上的紋路,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異樣的感覺在他心中升起。

這個面具還是在離開五溪之前,晏猶塵還給他的,拿回來之後便一直靜靜地躺在這個抽屜裡,許久不曾拿出來了,現在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裴空逐拿起那個面具,舉到自己面前,抬起手臂看了看,腦海中浮現出江硯帶著它的模樣。

思念如炬,在這一瞬間被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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