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說這傢伙就不存在什麼本體……
「要救她嗎?」
楊依依此時已經恢復了自由,連忙縮到了白墨身後,願對方並沒有趕自己走的意思,這才凝重道,「剛剛那應該是槍聲吧,為什麼有槍能傷到那傢伙?」
從A級超凡者開始便已經能基本無視所有熱武器了,而這個女人顯然不只是A級超凡者那麼簡單,實力疑似在刀之上可她
不僅有沒有成功避開子彈的射擊,並且還被輕易破開了防禦,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
要知道之前可是連刀那麼可怕的斬擊都被她輕鬆攔了下來……難道說那枚子彈的威力比刀的攻擊更強嗎?
白墨沒有說話,而是凝眸看向某個方向。
不過看他那一動都不想動的樣子,顯然是擺明了不打算對灰線進行救援了。
楊依依對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她只是詢問白墨的想法,灰線的死活當然跟她無關,對方剛剛可是想要她的命來著。
而也是這須臾的時間中,灰線已經連中數槍,身體猶如幾乎完全崩解,猶如脆弱的白紙,鮮血染紅了一地,從慘烈程度上來看和之前那些死去的臨夏城居民似乎並無區別。
……甚至臉上的絕望都是如出一轍。
「救我……」
灰線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干擾了因果線,但一切並未按照她預想中的那樣發展,而是走向了她完全看不懂的結局。
這個結局中甚至有自己的死亡。
「原來如此……」
「我這是……被騙了嗎?」
隨著最後一個念頭的落下,一枚子彈正中灰線的眉心,將她的腦袋擊碎。
這也意味著她的生命到此結束。
大雨中只餘下一團血霧,再也不見灰線的身影。
雨幕之下,一臺破舊的遊戲機轟然落地。
「目標一已清除,該目標是毀掉整個臨夏城的兇手,清除過程中守墓人和另一個未知目標並未出手相助,初步猜測他們應該並不是同一陣線。」
距離白墨等人所在位置大約八百米之外的地方,一個拿著狙擊槍進行瞄準的男人正在不斷彙報著當前的情況。
他身著迷彩服,整個人匍匐在草叢之中,任由大雨不斷沖刷著身軀,目中只有狙擊鏡中的那道淡漠身影。
「下一任務,清除守墓人。」
耳麥裡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迷彩服男人將準心落在白墨身上,確認問道:「目標二不需要清除嗎?」
「不,儘快清除守墓人,動作要快……他很可能已經盯上你了!」
迷彩服男人心中一緊,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瞄準鏡中守墓人的身影已經消失了,只餘下另一個病殃殃的男人。
他心中大驚,連忙就要移動狙擊鏡,試圖尋找守墓人的位置。
然而就在這時,他發現準心中的另一個病殃殃的男人忽然扭頭看向了自己所在的方向,左手虛握,呈拔刀狀。
迷彩服男人目光一凝一種危險至極的感覺頓時從脊背攀爬至他的頭頂。
憑藉著本能,他連忙對著身前開出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