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要為小弟出頭的樣子。
吳子武嘆息一聲:“聽我說,這件事說起來有些複雜……”
話音未落,他的身後再次響起了嚴雷的慘叫聲,剛接好的手臂再一次掉落在了地上。
吳子武咬牙說道:“一兩次當作教訓就夠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白墨目光冰冷,巨大的壓迫感傾軋而下,“你昨晚求我的時候好像不是這樣說的吧?”
就在這時,吳子雯連忙打圓場道:“對不起大聲,剛剛的確是嚴雷太沖動了,但事出有因,我替他向你道歉,還請你給他一次機會。”
“這不是能對我開槍的理由。”
白墨冷冷盯著那個叫楊雷的傢伙,只要他還敢把手臂接上一次,那他就砍下來一次。
見他如此冷酷無情,吳子雯深知是自己對這傢伙的性格有了錯誤的判斷,只好將求助的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楊依依身上。
這女孩看起來要好說話一些,她希望對方能幫他們勸勸白墨,不然哪怕嚴雷不流血過多而死,估計也會被活活疼死。
誰知面對她的目光,楊依依只是冷笑一聲:“他沒直接要你們的命就已經算得上手下留情了。”
白墨可是從來不把人當人看的,居然有人敢對他開槍,只砍掉這傢伙的一條手絕對已經是心情好的表現了。
況且她可沒想過為這些傢伙說話,且不說她現在和白墨是一夥的,她這人幫親不幫理,而且本就是對方先動的手,憑什麼要讓白霧讓步?
…
唯一要注意的是這一幕不能讓孩子們看到,免得他們生出心理陰影……
吳子武沉默片刻,讓眾人保持安靜,突然從地上撿起手槍,將其丟到了白墨腳下:“既然他打了你一槍,那你就打我一槍當作報復,不要再折磨他了。”
“不行啊老大!”
眾人神色大變,嚴雷的這把槍可不是普通的貨色,萬一對方直接對著他的的腦袋來一槍,那他說不定會暴斃當場。
“都閉嘴,是我剛剛沒把話說清楚,這才造就瞭如今這樣的結果,所以我來需要負這個責任。”
眾人面色羞憤,事實上他們過來的時候吳子武就提醒過他們了,一定不能衝動,也不要亂說話,要先把事情搞清楚再做決定,可他們大多都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能忍住不像嚴雷一樣出手就算不錯了。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胖子突然說道:“老大讓我來吧,我皮糙肉厚,挨一槍也不會死。”
不給吳子武拒絕的機會,他轉身看向白墨,先是認真的鞠了一個躬,誠懇道,“我知道昨晚是你救了我,所以先說一聲謝謝和對不起。”
“但是我們現在得到線索,你可能殺了我們的同伴,因此嚴雷才會失去理智對你開槍,你打我一槍好了,就算死了我也沒有怨言,不過希望你能放過他。”
“達子……”
看到這一幕,其餘眾人紛紛動容,李響的死對這傢伙的打擊似乎很大,讓他一夜間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白墨凝視胖子片刻,身前一道影子浮起,將地上的手槍送到他的手中。
他面無表情,拿起手槍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彭!”
這一槍打在了胖子的手臂上,整條胳膊險些直接斷開,只剩下少許的皮肉還連線著。
胖子頭冒冷汗,牙都快咬碎了,但愣是一聲不吭。
肥胖的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謝謝。”
白墨把手槍丟在地上,微微搖頭。
“你果然比他們有趣……我不關心你們的事,這件事到此為止,都可以滾了。”
禁區守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