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就算是你們直接住到我哥那裡,他也不敢有別的意見。放心好了,有本公主擔著呢!」
拓跋璃拍著秦明昭的胸脯,豪言壯語地保證道。
然而,下一秒……
「把你的手開!那是你該碰的地方嗎!你給本尊拿開!」
秦明昭肩膀上本來安安分分當裝飾品的摺紙魚兒瞬間跳了起來,一面跳著腳譴責著拓跋璃不安分的手,一面試圖用自己不怎麼有用的尾巴去拍打她的手臂。
拓跋璃:「……我的蒼天!紙成精了!這這這……」
「子夙,無妨,」秦明昭很是無奈地安撫著那條跳腳的摺紙魚兒,「她方才受了驚嚇,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他是?」
拓跋璃滿臉驚恐地看著那條拿鼻孔看著自己的摺紙魚兒,心中大為震驚,「這究竟是人還是什麼東西?」阿黑也是疑惑地看著秦明昭肩膀上那個來回蹦跳的摺紙魚兒,「嗷嗚……」
「只是我夫君的紙傀儡罷了,」這種情況下,秦明昭不想多解釋什麼,只是簡簡單單地提了一句,「行了,別的事情暫且放一放,現如今最要緊的,是將我們全都送出去。」
「……哦。」
秦明昭沒有料到的是,她以為簡簡單單的一句解釋,此刻在拓跋璃的心中,卻像是丟下了一顆火雷一般,瞬間點燃了她所有的八卦之魂,更是點燃了她想要刨根問底的一顆心。
但現在這種情況,卻不許她多問什麼,只能乖蔫蔫地趴在秦明昭後背上,靜靜地聽著她如擂鼓一般的心跳,盤算著等一會兒安全了,要怎麼才能從她的最終套出來有關那個摺紙魚兒的所有資訊。
「快!抓住他們!」
然而,事情總不會一帆風順。就在秦明昭他們快要接近軍營的東北角,要逃出生天之時,身後卻傳來一聲唳呵,緊接著,便是傳來了弓弦緊繃的聲響。
「這幫雜碎……」
亂步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殺氣瞬間爆棚,恨不得立刻抽出身側的長刀來同他們拼命。然而,就在他即將轉身,下意識要拔刀的瞬間,卻被秦明昭猛地一腳踹進了一旁的草垛!
「砰!」
還沒等亂步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之事,卻聽耳邊猛地傳來一陣犀利的破風聲。
「咻!」
「哧!」
箭羽猛地角度刁鑽地穿過了草垛,狠狠地停在了亂步的耳朵旁,只差分毫就要刺破他的面板了。
「……滴親孃!」
看見那支箭的一瞬間,亂步的眼瞳下意識增大了一圈,眼底中閃爍著驚恐的眸光,呼吸也下意識粗了不少。「還好是殿下反應快,要不然今日我便要交代在這裡了……」
「這幫孫賊,早晚要他們付出代價,」已然陷入包圍圈,隨後同亂步一起躲在草垛後的驚蟄眼神陰翳地低吼道,「殿下那邊怎樣?」
「……還好,」寒露剛想著說實話,卻瞥見秦明昭一個凌厲的眼神殺了過來,便止住了花頭,神情略微複雜地回了一句,「殿下那邊並無大礙。」
實際上,真實的情況,卻並非是寒露所講述的那樣。早在秦明昭一腳踹開亂步,將背上的拓跋璃丟進草垛之時,一支羽箭便狠狠地扎進了她的右肩,痛得她下意識開始倒抽冷氣。
但是為了不讓亂步他們擔心,又或者產生負罪感,秦明昭只是選擇了隱瞞,揹著他們幾人,狠下心拿起青魅,斬斷了自己背上的箭桿,「呼……」
「你……」拓跋璃懷中緊緊抱著阿黑,滿眼擔憂驚恐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秦明昭,剛想伸出手去,卻被秦明昭輕巧避了開來。
「不必擔心,小傷而已,」秦明昭輕輕一笑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