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熹則是在一邊點著事後煙。
菸圈被玩弄出花樣,刻意勾出層層圓形。
「我們很合拍,周初。」他的語氣淡淡,卻在陳述了一種事實。
周初:「少拿合拍做藉口,怎麼不說是你管不住自己?」
聞熹半蹲下身,大拇指抵著嫣紅的唇摩挲,似答非答:「你看,嘴唇都咬紅了,下次就別折騰你的嘴了,腫成香腸就毀容了。」
周初緘默會,抬眼瞪向聞熹。
辦公室的隔音不好,要是喊出來社死的倒不是他,是她。
她單手支在膝蓋上,借力起身。
頃刻,腳下一撇,又軟了下去,還是聞熹眼尖手快伸了一隻胳膊過去,給她抓住了,借力跌入了他懷裡。
男人的荷爾蒙糅雜了洗衣液的味道,霎時侵入感官,纏繞呼吸,點爆她對‘家“的渴求。
她被聞熹的味道籠罩。
她又有一點衝動了。
聞熹:「想抱多久?」
周初眼睫抵著心口,悶聲:「一會。」
聞熹挑了挑眉,出於某種可怕的直覺,他覺得現在是攻陷她的關鍵。
所以,他沒跟她拆臺。
男人一手環住了纖細腰肢,胳膊鉗住柔軟腰肉抱著帶上沙發,另一隻手還在翻閱IPAD。
聞熹:「好了跟我說。」
周初:「……好。」
她的聲音和他的心口震動,瘋狂的、劇烈的,遠不如他表面般閒適和平靜。
撲通、撲通。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他胸膛之下,是被女人撩撥而起的驚濤駭浪。
曖昧狎暱的纏綿氛圍靜靜流淌。
他們誰都沒有開口,沒有打破這股愜意纏綿。
腳尖麻意漫溢,僵硬到下半肢。
周初才從男人的懷裡起來。
聞熹合了IPAD,懶洋洋看過去:「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