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看你們聊得還挺火熱的。」
熟悉的對話方塊,熟悉的背景圖,是周初和夏苓兩個人去年出國旅遊的合照。
周初錯愕,可夏苓沒有聞熹的好友。
所以,說白了,是蘇杭趁手把記錄傳給聞熹的。
周初眼眸微微彎起,面上卻一點都不露怯:「你看看,是我先開的這個頭嗎?」
聞熹神色冷淡,早在昨夜他就看了無數遍,他對裡面的內容基本上基本上倒背如流。
周初未察覺他臉色的不對勁,勾唇莞爾:「要是說說都能吃醋,那你之前抱女人怎麼算?」
說到底,也只是想想。
而且周初瞭解聞熹,按照聞熹那個狗男人的脾性,吃醋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所以,堅決不能承認,還得給他翻舊賬。
聞熹聽到“抱女人‘三個字,背脊一僵。
瞬息,他低低嗤笑聲:「過去的事情都翻篇了,周小姐,不會是想無理取鬧?還是你吃醋了。」
熾熱呼吸沿著耳垂吻過後頸,無聲向下蔓延。
引誘著她回憶起自己的繳械投降。
周初:「誰吃醋了?」
聞熹目光斜斜刮過她的輪廓,一手扯著領帶,問道:「是嗎?我還以為我的前女友因為我抱別的女人吃醋了。」
話畢,他刻意抬手抻開領帶,比劃了一下越過私密空間的近距離範圍,而後,輕輕俯下身,鼻翼交錯,他們的臉龐只有一尺之隔。
眼底溫柔的潮水湧動,連那一點痞氣都消失殆盡。
僅容納了她一個人的剪影。
「你是不是對自己這張臉太有信心了?」周初口吻很淡,心跳卻如雷。
她連對方把領帶取下來做什麼都忘記問。
男人厚繭刮過面板,重重留了一道印記。
「是嗎?那你緊張什麼。」
「當然是,」伴隨著未完的語句,女人細膩手心貼覆著男人的腰側,交聚在那深邃瞳孔的小天地中,「sleepyou,才會緊張。」
他聞熹低低笑一聲,在掌心捲起來的領帶扯平。
隨後,男人單臂擒住她的手腕骨往上抬,靈活套上細長領帶口,一一拉緊。
他掌下的女人半弓的身軀猶如一張弦。
手腕骨上的冷白皮都被柔軟領帶磨紅了半截。
兩個小時候後,周初累得精疲力盡。
額頭上的髮鬢溼漉漉的,她沉沉閉了眼,到嘴的髒話罵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