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賀耀霖想要安慰，卻被女人打斷。
“我不是在意她的存在，我知道你的心在我這裡，”顏翊眼睛眨了眨。
在賀耀霖的角度看過去，就是忍著眼淚。
“我害怕她會受不了。”
賀耀霖嘆了口氣，捧著顏翊的臉頰讓她看著自己：“顏顏，你不要太自責。”
“她是替你佔了幾年賀太太的位置而已。現在你回來了，”賀耀霖頓了一下，又在顏翊的注視下繼續，“不過是物歸原主而已。”
賀耀霖的一顆心被顏翊的注視搞得發燙。
他壓抑住不斷在腦子裡冒出來的另一個人，說出口的話，是在承諾顏翊，也是在告訴自己理智。
“現在公司正在發展的緊要關頭，等公司渡過這段時間，我就給你該給的名份。”
顏翊乖乖巧巧，點了點頭。
她沒有忽略賀耀霖短暫的停滯，也許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在提起黎夢妍的時候，他常常會有不自在的出神。
五年真的有這麼漫長嗎？
不過五年而已，滿心都是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有了猶疑。
不過還好，自己回來了。
不管賀耀霖對黎夢妍是什麼情緒，都要到此為止了。
顏翊在心底默默告訴自己：“黎夢妍，我不會再讓你奪走我的任何東西。”
窗外的天空猛然劃過一道閃電，照亮了半個夜空。雷電裡，顏翊微微瑟縮了一下，賀耀霖把她摟的更緊，安撫地拍了拍。
“不怕，我陪著你。”
顏翊的聲音悶悶地從賀耀霖懷裡傳出來。
“以後每個雨天，你都陪著我好不好？”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資訊提示音一響，亮起的螢幕上“黎夢妍”三個字明晃晃掛在那裡。
賀耀霖喉結滾動，聽見自己的聲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