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再優秀的戰士被大量人員轄盾持弩圍在狹小的院落中,其結果也只能是黯然落敗。
本位面果然沒有超自然的力量。
“人多就是力量啊。”朱由檢感慨了一句。
思維迴轉,朱由檢開始考慮擠兌風潮善後的事情。
“給魏公公送了那麼重的禮,他總該給我點回報吧?”朱由檢毫不客氣的想。他準備直接去打攪一下魏公公,當面談談好處吧。
內廷,司禮監。
魏忠賢很開心,魏良卿可是他的親侄子。
魏公公接東廠傳訊:就在今天,魏良卿偵破兇案,親自帶隊把銀車血案的兇手一舉拿下。
兇犯是10個後金韃子。魏良卿殺了7個,還抓了3個活口。後金韃子啊?這絕對是天大的功勞。
“好、好,良卿此番真給魏家長臉。感謝列祖列宗,我魏家總算後繼有人啊。”
興奮的魏忠賢在屋裡踱來踱去,心中暗暗盤算,“借這個機會給良卿升個什麼官好?這麼大的功勞向聖上求個候位,不過分吧?”
正想到美處,一個小太監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老祖宗,信王殿下有口信傳來。”小太監輕輕地說道,他生怕聲音大了驚擾了魏公公的美夢。
“信王?”魏忠賢皺了皺眉,“說吧,雜家聽著呢。”
小太監見魏忠賢有些不悅之色,立馬聲音都有些顫抖,“老、老祖宗,信王傳訊說,說他在慈慶殿等您,等您商量,商量善後的事。”
小太監結結巴巴的把口訊說完,魏忠賢聽得都有些不耐煩了。他揮揮手,小太監如蒙大赦,迅速退了出去。自過完年,魏公公威嚴日漲。
魏忠賢略作思索,“信王處,雜家還真得走一趟。”
這次信王邸吃了大虧,護衛死傷超過30人,銀子也被劫了不少,聲譽大受打擊。
如果不是信王邸出事,聖上應該也不會追逼如此之緊。想讓魏良卿藉此機會封侯,還得好好安撫信王才是。
皇宮,慈慶殿。
朱由檢和魏忠賢分主賓做好,隨便客套幾句,雙方就步入正軌。
看著信王氣憤的小臉,魏忠賢心中有些好笑,很少見信王如此表情啊。隨即他又感到有些心疼,這次得拿出多少好處,才能擺平信王啊。
魏忠賢不敢再讓信王繼續積蓄憤怒,他開口說道:“殿下,老奴知道您心情不好。不過還請殿下放開心懷,兇手已經抓獲,東廠正在嚴加審訊,殿下的損失很快就能追回。”
魏忠賢嘴一邊說心中一邊肉疼:如此大案,又牽扯後金韃子,涉案者能榨出多少油水,信王這下得分去一大塊肥肉。
他轉念一想,“沒關係,只要能讓良卿封侯,多少油水都不可惜。”
朱由檢手指輕輕敲擊兩下扶手,煩悶的開口說道:“魏大伴,孤損失的那點銀子不算什麼,大伴不用放在心上。這次孤府上的護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真是讓孤太失望了。孤要找幾個久經沙場的勇士,好好訓練一下護衛。大伴可有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