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可是出了名的記仇。
先是被盧廣德搗毀洞府在前,又被李牧一劍滅了附身的一絲魂魄,這結的仇可大了。
李牧倒是不怕,可盧廣德卻嚇得夠嗆,“道長還請救命啊!”
李牧癟癟嘴,將法劍一收,“別找我,你侄子這麼厲害,找他去吧。”
若不是剛才盧新平亂說話,他未必就不能化解這樁恩怨,現在好了,那黃皮子肯定是去報仇去了。
盧廣德為難了,“這?”
盧新平這會眼珠子亂轉幾下,自作聰明道,“道長不會是怕了吧?不就是一隻畜生嗎。”
李牧聞言怒道,“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剛才貿然開口激怒它,會鬧成這樣嗎?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既然如此,二位請回吧,我是沒什麼好辦法了。”
盧廣德聞言大急,趕忙上來攔住他的去路,“道長請可憐可憐我吧,不看看我,也請看在我那無辜的孫兒份上,他是無辜的啊。”
“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麼去了。”李牧哼哼兩聲,沒搭話。
盧廣德眼見事情快陷入僵局,果斷伸出一根手指,毅然決然道,“一百萬!只要道長肯出山相助,我願意出資一百萬供奉給貴觀,日後但凡菩薩壽辰,逢年過節,必有心意送上。”
“我輩修道人,豈能見利忘義!那隻黃皮子本是善類,從不傷人,這分明就是你主動招惹麻煩,我盡心盡力為你解決禍事,可偏生又被你侄兒開口攪合,這些都是你們自找的。”
李牧皺了皺眉頭,拔腿就要走,“多少錢我都不想再管,你還是另請高明去吧。”
任由盧廣德如何苦苦哀求,他也不為所動,“你還是儘早下山去吧,我看那黃皮子這會怕是上你家索命去了,趁早回去,也許還能見上你孫子一面。”
盧廣德哪敢下山,繼續哭著哀求道,“求道長一定要救救我。”
又對著盧新平怒吼道,“你這個畜生,還不趕緊跪下,要是今天不能求得道長回心轉意,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
盧新平有些委屈道,“叔,這關我什麼事啊,明明是他膽小怕事。”
盧廣德這個氣啊,幾乎是咬牙切除的吼道,“盧新平~!要是世傑出了點什麼事情,你就給我滾,滾得遠遠的,從此別在出現在我面前。”
盧新平這下怕了。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有今天這樣安逸的生活,多半是因為眼前這個包工程的叔叔幫襯,如果對方真不管自己了,那以後怎麼辦?
想到這些,他只能壓下心頭的不滿,對著李牧道,“還請道長原諒我,是打是罰我都認了,但請一定要救救我的侄子,他真是無辜的。”
李牧又不是鐵石心腸,哪能眼睜睜看著一條無辜的性命被害。
這不聽見這話,就道,“真知道錯了?”
盧新平敷衍著點頭,“嗯~”
“錯在哪?”
“我不該懷疑道長的本事,更不該貿然開口激怒那畜生,以至於讓道長為難。”
“自以為是,不知天高地厚~!”
李牧訓斥一句過後,面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道,“也罷,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能見死不救,這樣吧,我這有一個方法,若你們覺得能行,我就出手,若是不行,二位就趁早下山吧。”
盧廣德趕忙點頭道,“道長請說,只要我能做到,就算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我要你的錢有什麼用?”
李牧搖頭道,“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剛才這位施主說是自己挖掘的古墓,又開口激怒那黃皮子,導致事情無法收拾,既如此,我有一計,可將那黃皮子的注意力從你家孫子身上轉移到他身上,從此那黃皮子只來害他一個,這樣可好?”
“啊?這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