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來,唐凡更喜歡這道乾鍋兔頭。
兔頭,本是骨多肉少,這異界的野兔更是大骨架子,但被油炸過又烤乾了湯汁的兔頭,沒有一絲水分,幹香酥脆,咬在嘴裡咯嘣咯嘣的發出脆響,再加上那麻辣鮮香的味道。
總結起來就四個詞:
麻辣鮮香,外焦裡嫩!口感絕佳,越嚼越香!
如果有同樣無辣不歡的人吃到這道乾鍋兔頭,那一定會舌頭都吞進肚子裡,大呼過癮!
不過很可惜,這道菜,註定不能拿到明面上來,只能是唐凡自己偷偷享用。
抱著‘如此美食只能自己獨享’的超凡優越感,唐凡從櫃子裡拿出瓶二鍋頭。
這種麻辣酥脆的菜餚,最適合下酒!
往躺椅上一躺,咬一口兔頭,喝一口小酒。
那個愜意啊,就別提了!
…………
就在唐凡恣意享受著乾鍋兔頭的時候,同樣有一個人也正在吃著兔頭。
不過吃的是紅燒兔頭……
色澤豔麗的紅燒兔頭放入嘴中,食客的嘴巴就開始不停鼓動起來,但他的表情卻談不上享受,反而隨著不停的咀嚼眉頭越皺越深。
“呸~”食客將口中的兔頭吐了出來,還拿過旁邊的白開水好好漱了漱口。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道菜這麼難吃呢?這和中午吃到的野兔差距也太大了!”
這個同樣在吃兔頭的食客不是別人,正是在蠻山迷了兩天路的倒黴蛋之一,胖子徐東。
他們從唐凡那裡出來便驅車回到市區,劉靜雅和陳權各自回了家,他自己則去洗浴中心好好泡了個澡,做了個按.摩。
等渾身舒爽的從洗浴中心出來,天色已黑,也到了該吃晚飯的時間,想想中午吃到的那美妙無比的紅燒野兔,徐東的肚子就是咕咕直叫。
於是,他直接就來到了市區最大的野味館,留芳閣,點的就是留芳閣的招牌菜,紅燒兔頭。
徐東也算是這裡的常客,這紅燒兔頭也吃過很多遍,以前他對這裡的評價是:味道不算絕美,但也屬上佳。
雖然他也知道這裡的野兔肯定比不上唐凡那裡的,但他想著兩家都是野兔也都是紅燒,同樣也都是招牌菜,即使比不上中午那種極品,應該也不會差太多才對。
誰知道菜一入口,卻根本不是這麼個情況。
不說沒有中午那種野兔的非凡功效了,連口味都差了不是一點半點,肉質鬆弛,口感差勁,更沒有那種回味悠長的清香,並且,雖然廚師技藝高超,將野兔的土腥味掩蓋到了最低,但細細品嚐還是能嚐出那種別口的腥味。
和中午在唐凡那裡吃過的紅燒野兔一對比,徐東只想問一句:
這也是野兔?
“唉,還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品嚐過那種極品野兔,其它的野兔,是再也無法入口了……看來以後再想吃野兔,只能來回奔波嘍!”
無奈感慨一句,徐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江南,明天有空嗎?”
“沒什麼事,就是我發現了個味道絕美的餐館,明天帶你去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