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雄嘴角微微揚起,前世作為一個屌絲,網文沒少看,知道這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狗腿子最容易蹬鼻子上臉,你還不好拿對方咋樣。
雖然後來都是被收拾,但是尹雄覺得,能扼殺在搖籃不是更好麼。殺雞給猴看什麼的,都不用了。誰叫自己現在是醫生呢,恩,這個職業,現在看來還是不錯的!有種人叫好了傷疤忘記疼!
將梅姑姑一行七人,請進客廳後,尹雄就開始坐著喝茶。時不時和她扯點其它的,反正就是不問對方來幹什麼。
開玩笑,剛才沒請對方進屋,那是他們家不對。但是現在嘛,面子裡子自己給足了,怎麼可能主動問?又不是自己求人辦事!
瞎扯了良久,身旁的幾位太監一臉的急切,尹雄覺得,要不是這梅姑姑是個人物,早就有人替她說了。
梅姑姑頓了頓,認真的看了尹雄一眼,道:“崔公子,真不打算做太醫麼?”
肉戲來了,尹雄苦笑了下,道:“說來慚愧,小子真的有負娘娘的厚望,學藝不精,挑不起太醫那頂帽子。”
說來尹雄也是憋屈,他堂堂一靈徒,還要和世俗的一個梳頭姑子扯皮。但是這也沒辦法啊,他現在雖然有修為,可一個靈技都沒有。
就只有他這一身靈力,甚至連凡俗的武功的不會,廣播體操也算的話,他就會半門。這樣的靈徒中期,比先天武者都不如,牛逼的後天武者都比他強。畢竟靈力比內力高階太多,威力來說,可以超越先天武者,但是量太少啊,靈徒中期,就一縷,沒靈技如何砸人!
這樣的他,不扯皮能幹什麼,將太子妃得罪了,他跑路都懸。況且,他還得開啟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呢,這要是不小心成了通緝犯,就難了。
梅姑姑仍舊不死心的道:“如若娘娘承諾,崔公子只負則東宮之事呢?”
尹雄依舊一臉苦笑的道:“小子實在是對不起娘娘的厚愛,真真的是平時學藝不精,半灌水的很。堂兄那性格,又是個瘋瘋癲癲的樣子。
姑姑何必執著與我催家這兩人呢,天下能人多了去了,就說那太醫院,也是藏龍臥虎,大有能力強人,姑姑何必捨近求遠?”
梅姑姑搖搖頭,道:“你不必妄自菲薄,你崔家醫術如何,宮裡的人可都明白著呢!”
尹雄卻道:“真是那樣,我爹也不會同染了病,去了!”
梅姑姑聞言,眉頭微皺,道:“崔大夫之事,其實......”
“糟了,我他麼這賤嘴,幹嘛跟著對方走!他那老爹,死前根本沒給家裡一點資訊,也就是說,對方不想讓家裡知道,也不想讓宮裡人知道,他傳回家了什麼資訊。
顯然這樣就是對崔家最好的結局,所以,他老爹就是醫術不精,病死的!不能有其它答案,要是有了,他家可能連現在這樣都保證不了。”
尹雄心中念頭電閃而過,不顧那梅姑姑,直接哭道:“說來也是讓娘娘見了笑話,我們家還稱什麼扁鵲之後。父親寧願病死也不動家裡的秘藥,可他老人家屍骨未寒,我就將祖傳的秘藥都用了,小子真是天大的不孝啊!”
倉儲間,尹雄只能拿他死去老爹,以及催家祖宗都拖出來當盾牌了。
梅姑姑聞言,停住了話頭,只當尹雄真是愧對先人而悲哭。華夏向來講究百行孝為先,對祖宗的敬畏,那可是到骨子裡的。不是真悲痛,誰會在這時候拿祖宗說事情?
梅姑姑頓了頓,看尹雄那悲痛的樣子,也不好在提及他父親,道:“催公子還請節哀,也不必如此自責,看病的事情,誰又說的準呢!
能保住性命才是對的,在金貴的傳家之物,也的有人傳承下去不是。要真是愧疚,努力學藝,將你家那秘藥在製作出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