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知府此刻也是面露尷尬,他擦了擦頭頂的汗水,對僅是平民的儒生客氣道:
“姜老哥,你看這……”
姜姓儒生面露悽然,搖了搖頭,“人都死了,我也不想讓知府老爺為難,就這樣吧,只是苦了孩子。”
劉知府聞言立馬鬆了口氣,趕忙說到:
“姜老哥放心,秀兒的喪事府衙負責操辦,還有孩子,我會幫他找個奶媽,費用我來出。”
次日,府衙傳出訊息,秀兒不堪受辱,跳河自殺,知府老爺震怒,揚言要抓捕造謠者……
呂媒婆連夜逃出城去,嘉瀘府城人人自危。
真應了那句話:平生不作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
……
十五年後,又是秋分蟹肥時,老儒生左手提著剛剛磨了半天嘴皮,才買到的三隻半價河蟹,右手提著一壺黃酒,朝城外走去。
出了城門不足三里,一處僻靜小院映入眼簾,平日這裡沒什麼客人,通常老儒生都會買兩隻河蟹,自己和外孫一人一隻,酒水則是能省就省。
“老薑頭,伱可算回來了,又買盤海去了?”
一個年輕人正嬉皮笑臉地趴在小院籬笆上,抻著腦袋看向老儒生手裡的螃蟹。
盤海,或者龐海,是巴蜀人對螃蟹的稱呼,眼下一口標準巴蜀腔的年輕男子,並非巴蜀人。
老儒生見到年輕人,臉上難得浮現一絲笑意,問到:
“怎麼不進屋,秀成不在?”
“別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那傢伙不對路,讀了幾本書就一股子酸腐氣。
要是讀書人都這樣,京城那些大學士家裡還不得跟醋缸一樣難聞?要我說,還是咱爺倆能聊到一塊。”
年輕人邊說著,邊上前接過老儒生手中的黃酒,然後毫不客氣地直接開啟塞子喝了一口。
“你小點口,一會喝光了,今天可就別想吃醉蟹了。”
“別當我不知道,你院裡還埋著幾罈好酒呢。”
年輕人嘴上這麼說,卻還是很老實地蓋上了塞子。
“你怎麼知道的?”
老儒生面露詫異,那可都是他的心尖尖,本打算留著以後外孫成親時候喝的。
年輕人一指自己的鼻子,“在下不才,江湖人稱嘯天神犬。”
“就你還神犬,我看還不如我家阿黃。”
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自屋內傳出,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少年走出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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