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這樣。”
話音落地,蕭倦收刀入鞘。
他拉起餘嫋嫋的手,低聲道。
“我們回家。”
餘嫋嫋歪頭看著他:“你誰啊?”
蕭倦皺眉:“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
餘嫋嫋湊過去,近距離盯著他的臉看了又看,終於認了出來。
“是你啊!我的寶,你怎麼才來啊?我可等你好久了!”
說完她就一頭扎進蕭倦的懷裡,臉蛋貼上他的胸膛,使勁地蹭了蹭,兩條小細胳膊順勢纏上他的腰,緊緊地抱住他。
蕭倦的身體頓時就變得無比僵硬,四肢都不知道該怎麼放才好。
他下意識站直身軀,渾身肌肉崩得很緊。
“你先放開我。”
餘嫋嫋非但不放開,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離開你。”
她這樣子顯然是醉得不輕。
蕭倦知道醉鬼是沒法講道理的。
他只能按在餘嫋嫋的手腕上,略微用了個巧勁兒。
餘嫋嫋感覺手腕又酸又麻,下意識鬆開了手。
蕭倦趁機後退。
他見餘嫋嫋又要朝自己撲過來,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別亂動。”
蕭倦低聲說了這麼一句,隨後便抱著餘嫋嫋大步離開地走了出去。
等到他們走遠了,語詩才敢站起來。
她按住心口,長長地舒了口氣,阿彌陀佛,幸好琅郡王沒有在這兒大開殺戒,青梔今晚算是逃過了一劫。
語詩扭頭去看韋寥,卻見他正目不轉睛看著琅郡王和餘嫋嫋離開的方向。
平日裡他總是一副嬉笑怒罵、不把任何事物放在心上的涼薄模樣,可此時的他竟然顯得有些兒落寞。
語詩也算是閱人無數,見此情景不免有了個猜測。
可她知道韋寥的性情。
有些話餘嫋嫋能說,她卻不能說。
因此她一個字都不敢多說,默默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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