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能聽得到的內容嗎?如果可以聽,付費也沒問題啊!
不過話說回來,郡王妃和琅郡王都成親快一年了,他們不是應該早就睡過了嗎?
面對身後眾人那充滿八卦意味的灼熱目光,蕭倦面不改色地吩咐道。
“你們先去外面等著。”
琅郡王有令,鷹衛們不得不從。
他們只能懷著滿腔的八卦熱情,戀戀不捨地退了下去。
蕭倦推開門,大步走進雅間。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桌邊的餘嫋嫋。
她穿著男子的衣服,身上的外衣被丟到一邊,未施粉黛的臉上已經紅成一片,就連鼻頭都變得紅撲撲的,小嘴微微撅起,還在不住地嘟噥。
“讓你拿酒就拿酒,我是不會醉的!你們都不知道我在巴蜀的外號是什麼吧?是千杯不醉!我的酒量那可是超級無敵好的!”
語詩看到琅郡王走進來,被嚇得臉色一白,慌忙屈膝下跪。
“奴家拜見郡王殿下。”
韋寥懶洋洋地打了聲招呼:“郡王殿下晚上好呀,要不要坐下來喝一杯?”
蕭倦看也不看他們,徑直從他們面前走過去。
他彎腰撿起被扔到地上的外衣,冷聲問道。
“誰給她脫的衣服?”
雖然他沒有指名道姓,但韋寥知道他是在問自己。
韋寥故意露出曖昧的笑容:“你猜啊。”
蕭倦將外衣披到餘嫋嫋身上,隨即拔出腰間佩戴的無歸刀,鋒利的刀刃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森冷弧度。
刀刃停留在距離韋寥的脖頸附近。
只需要再進一寸,韋寥的腦袋就能跟脖頸分家。
韋寥站著沒動,臉上的笑容已經淡去。
“琅郡王這是想殺了我?”
語詩生怕琅郡王真的在這裡動手殺了韋寥。
韋寥可是天狼衛的副統領,同時還是大太監韋懷恩的養子,他要是在青梔出了意外,回頭他們青梔內的所有人都得被牽連。
語詩鼓起勇氣,顫抖著聲音解釋道。
“郡王殿下誤會了,餘公子的衣服是她自己脫掉的,跟韋公子沒有關係。”
她以為自己把事情解釋清楚了,琅郡王應該就能收手。
可蕭倦卻沒有動。
他冷眼看著刀刃另一端的男人,冷冷地問道。
“你故意帶嫋嫋來這種地方,你在對她打什麼主意?”
韋寥不屑地道:“你覺得我能對她打什麼主意?一個傻女人而已,我不過是閒來無事逗一逗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