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照著小姑娘手上那個剛打個頭的樣板悶頭編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榆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手上的藤蔓。
“那個…這條應該是壓在下面的。”
看著他臭臭的表情,小姑娘越說聲音越小。
癟了癟嘴,榆月突然把編到一半的籃子往旁邊一丟,撲到了滜南的懷裡。
“啊嗚嗚…不是他說要學的嗎…”小姑娘嘰嘰歪歪地假哭。
大黑魚看的一臉懵逼,當滜南涼涼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時,他忍不住抻著脖子狡辯。
“我什麼都沒幹啊…我…”
“你表情那麼兇!”
“我長成這樣我有什麼辦法…”
“你今天還罵我了!”
“我罵什麼了…”
“你讓我挺胸抬頭!”
大黑魚被她顛三倒四地連環質問,問懵逼了,最後臉色漲紅,支支吾吾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榆月大仇得報,終於收起了臉上假惺惺的委屈,還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沒關係,我原諒你了,我繼續教你編籃子吧。”
大黑魚這回一句話都不敢說了,只能被迫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裡學編筐。
滜南這是又被當了一回工具人,無奈地笑了笑,抬手輕輕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榆月一行人,老老實實地待在擋風的木艙裡,按理說本就抗凍的虎應該感覺不到那麼冷的。
但只坐了那麼一會兒,她現在編籃子的手指頭已經被凍得通紅了。
輕輕呵出一口氣,也是白氣繚繞的。
她放下手中歪歪扭扭的成品籃子,輕輕搓了搓手。
動作不大,但還是被滜南注意到了。
“很冷嗎?”男人溫和地聲音響起。
“啊?還行還行。”
榆月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一邊拿過滜南編好的籃子和自己的做對比。
唉,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心思一動,她又把大黑魚編的籃子放到了隊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