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還能吃肉?”榆月挑著眉,不太確定地瞟了眼滜南端在手裡的肉。
大黑魚翻了個白眼,不屑地插嘴道:“沒有任何獸不能吃肉好吧。”
聞言,小姑娘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徹底顛覆,她震驚地看向滜南。
滜南卻勾著唇角,淡定地點了點頭。
“可是可是,它們還這麼小,能咬得動嗎…”
她總覺得直接給脆弱的小兔子喂鮮血淋漓的肉塊,這場面有些奇怪。
“那你掰開它們的嘴看看,這些可不是普通兔子。”滜南抓起一隻正在鑽來鑽去的小兔子,放到她手上。
男人話音剛落,小姑娘就好奇地輕輕掰開了兔子的小嘴。
然後…
榆月:臥槽…這也太違和了。
柔弱嬌小奶呼呼,還沒她手掌大的兔崽子,居然長著一口快比她還鋒利的小牙,這不科學…
滜南看她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有些想笑,但還是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慰她。
“你的牙也快長回來了,虎牙可比它這個好多了。”
榆月:想不到本虎有一天居然還要和兔子比。
榆月被內外反差很大的兔崽子搞得san值狂掉,所以最後投餵它們的活,就重重地落到了貓頭鷹的身上。
貓頭鷹倒是對這份工作適應良好,畢竟前面還有著照顧受傷幼虎的經驗,它已經是個合格的奶媽了。
一口就叼起一塊掛著血的肉條,塞到嗷嗷待哺的小兔子嘴裡。
榆月搞完了兔子沒事做,突發奇想地挪到了滜南身邊。
“豹豹,我還想要一個籃子。”
男人當然是不會拒絕她,二話沒說直接從空間裡抽出不少同款藤蔓。
還順手遞給了她一把:“你不是想學嗎,正好。”
佘藍在習慣性發呆,貓頭鷹忙著喂兔子,另外兩個人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編東西。
就只有大黑魚無所事事地坐在那裡乾瞪眼,無聊的扣扣這裡,摸摸那裡。
暴躁魚不僅坐不住,也學不來佘藍那種日日夜夜的發呆精神。
他一直搞不懂,人的腦子中,到底哪裡有那麼多的東西可以想。
佘藍: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你要墮化了記性不好,所以思維才比較匱乏。
突然,大黑魚直接坐到了榆月的旁邊,然後猛地從滜南那裡抽出了幾根藤蔓,攥在手裡。
兩個人抬頭看他,他便惱羞成怒地懟道:“怎麼,我不能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