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就算20萬,那也是400到600萬,肖雨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金錠,臉色有些複雜。
真tn的有錢!
不過,除了肖雨對那些金黃之物表現得有些興趣之外,就連張評生都表現得沒什麼興致,他在看到是黃金之後,就被郝富貴拉扯著,讓他看好像被財迷上了身的肖雨。
五個人之中,就肖雨最像忍受不住金錢的誘惑,視線就是離不開那堆金燦燦的轉塊。
一手還揪著紅布的城主,呵呵一笑,順手將旁邊的紅布扯下,銀光熠熠,那是一堆白銀,他面向幾人,尤其是一臉有些茫然的肖雨,笑道:“顏某知曉這些黃白之物,自然是入不得諸位仙師的法眼,不過我想,這次應該不是各位仙師最後一次入俗世,那就總會需要用到這些黃白之物的,不多,還請笑納。”
肖雨嘴角抽搐,這上千萬的東西說送就送,還不多...太欺負人了。
不過,就這城主所言,甚為恰當,就算他們幾人真的拿了這些金銀,也不會給人留下一個浩然弟子貪財的形象。
果然,城主之位,沒有幾把刷子還真當不上。
就當城主要繼續扯下第三條紅布的時候,景文翰開口道:“在此先謝過城主美意,不過,我院既然早與貴城達成了協議,報酬如何,就當如何,此刻時辰還早,不如我們先去那莆田村看看,先將那猛虎處理了,再聊別的。”
城主那隻放在第三條紅布上的手,驟然一停,然後自然垂下,沒有一絲被打斷的不適之感,他立即感激道:“早就聽聞浩然仙院的仙師,個個身懷浩然正氣,君子之心,今日一瞧,果然如此,顏某佩服……”
景文翰按了按手,有些無奈道:“顏城主,我院與外界的學院並不太大差別,稱不得仙院二字,而且,我等也只是修士,仙師什麼的,還是莫要再叫了。”
城主咧開嘴,將手中的紅布丟到那堆金黃之物上,擺了擺手,讓那十餘人出去,隨後對著景文翰幾人熱情道:“幾位辛苦來此,顏某還未為各位接風洗塵,猛虎雖然急切,但也不急於這時,我們先用膳,等用完膳之後,我再派人帶你們去。”
一聽到用膳,郝富貴的眼睛就亮了,這裡是城主府,建築、裝飾,就連剛剛露出的一二金黃之物就能看出這城主極為的富有,那伙食自然肯定不會差。
可景文翰卻是站起了身,四人也先後站起身,已經猜到了他的用意,果然,下一刻他就搖頭回絕道:“不了,若是因我等用膳,有人傷亡,那真是我等的罪過。”
郝富貴有些委屈巴巴地看向肖雨,肖雨視而不見,他又轉頭看向張評生,張評生正低著頭,他又看向陸商,陸商察覺後,看了他一眼,但隨後就移開了視線。
城主聽後,點了點頭,贅肉橫生的臉上立即露出了敬佩的神情,“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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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那顏某就不再強求了,我這就派人帶你們去。”
“好。”
……
莆田村在東豐城的東南方向,距離不過二三十里,以肖雨如今的腳程,一刻鐘足夠了,若以普通人的腳程來看,也就不到一個時辰。
期間,肖雨一直跟城主派來的人閒聊著,大多都是一些廢話,比如城主府裡下人的待遇如何,工錢幾銀,有無假期等等。
帶領肖雨幾人前往莆田村的是一位成年男子,是那種老實巴交的模樣,而一路走上,也確實如他的相貌一樣,老實巴交。
以至於肖雨問的那些問題,他是又覺得莫名其妙,又心中懷疑。
他知道這五人是城主從浩然學院請來,為他們驅除猛虎的,可身邊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一直在問他與猛虎毫不相干的事情。
工錢幾銀,哪是隨便可以說的?
“劉老哥,聽說,莆田村有人在這條路上看到那頭猛虎了是吧?”肖雨詢問著,左右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郝富貴三人也是好奇地左右看著,可除了參天的大樹,脆嫩的青草,吸吮汁液的蟲蟻,並沒有發現大型兇獸出沒的現象。
其實,幾人完全可以不用這麼小心,景文翰乃搬山境上階,若是周圍真有什麼異常,他會第一時間發現。
肖雨四人也就是第一次出院任務,稀奇並帶了些緊張刺激感罷了。
劉姓男子也是終於聽到肖雨第一個靠譜的問題,他頗為有些無奈,說道:“不錯,當時那幾個人婦人在城中賣掉了毛皮,買了些食物回去,也就是在回村莊的路上,她們發現了猛虎的身影,她們太過駭然,逃跑之時,以至於灑落了半數的食物。”
肖雨望著前方,崎嶇的小路,並不寬敞,也不平坦,路上還有一些石塊,都是那種碎裂的小石,一不注意可能就會崴腳。
就這種坎坷小路,對普通人來說,會限制腳力,根本無法達到最快速度,而這種路,對於猛虎來說,說是如履平地也不為過了吧。
雖說想法有些不好,但他確實疑惑,那些婦人是怎麼在虎口下逃脫的?
連八個成年男子都遭了殃,難道這幾個婦人有些手段?